「初精來之後就被戴上了。」墨畫咬著唇,楚楚可憐的看著青禮。
「這這些年來,你都沒有自瀆過?」墨畫貌似比她大多少而已,一般男子初精約十一到十五歲來,那豈不是至少有兩三年戴著?
青禮用手托起擒龍鎖,心裡嘆氣,這東西真是太可怕了。
「沒有墨家有負責調教的人,會幫墨畫拿下來」墨畫說完紅了一臉。
「還被人調教?」青禮瞪大了雙眼,墨家真的是為了權勢不擇手段,她沒想到墨畫居然被如此殘酷的對待,墨家不如她父君安澄心的安家那樣勢力龐大,但在京城中也不是叫不出名號。
雖然青禮昨天對沈翼也常常說調教二字,但對她來說,兩個人卻是不同的。調教沈翼,對她來說就是閨房情趣,再怎麼欺負沈翼,沈翼永遠都是正夫,是有法律地位保障的,不會無緣無故鞭打,不是奴隸。沈翼是乾淨,純潔無瑕,沒怎麼經過世面的人,反而讓青禮這種從小心裡扭曲的人,感覺到十分不舒適,因為沈翼,太乾淨了,讓人忍不住想要玷污他,把他玩壞。想要調教沈翼,看沈翼墮落、淫蕩的樣子。
但是墨畫就不太一樣了,他是專門被調教出來伺候她的人,坊間一些噁心的御奴之術,她也略有耳聞,什麼弄藥、搞壞身體都是有可能的。她現在不知道墨畫是什麼樣子的人,也不知道墨家的目的是什麼。而且墨畫作為翰林書畫院唯一的男子,自是有過人之處,這樣一想,墨家確實是個很可怕的勢力。
「因為墨畫是被墨家選為獻給妻主您的人,必須要對妻主您保持忠貞。」墨畫顫抖著身體說道,戴著擒龍鎖的他,看起來就是個能被人隨意玩弄的男奴。
「但是墨畫墨畫的守宮砂還在,請妻主看看。」墨畫露出了後頸的脖子,指了指守宮砂。
「行吧,我答應幫你解開,你跟我說說鑰匙在哪。」青禮不知道墨家是哪方勢力,她決定先假意幫他,在伺機而動。
「在墨家,您需要寫一封信蓋手章,讓墨家知道我已經是您的人了。」
「嗯這是他們控制你的手段?我接受你,對墨家有什麼好處?」青禮挑了挑眉,墨家無緣無故送男子給她?怕不是想要什麼東西吧。
「妻主,墨家依附在您父君安家下,侍奉好您是墨家的責任。」
「我父君都死這麼久了,安家哪裡來的勢力?」青禮十分訝異,她父君的娘家安家,十年前被流放,而她也是在十年前失去父親,當時她以為失去父親,至少母皇還是她的依靠,殊不知,母皇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妻主當時您一出生後,安家家主就曾經向我們這些依附的家族選擇適當的男子要培養後送給您,而我被選中了。十年前安家獲罪,您父君用死換得安家一系存活,她們逃至北地隱姓埋名,暗中培養勢力。但對墨家來說,我就如同棄子,只不過安家這幾年重新復活,如今已經是一方霸主,墨家也重新依附於安家門下,只是如今安家無朝廷勢力,無法直接將我送去您身邊,只能由墨家自己想辦法。」
「墨家的辦法就是叫你想方設法接近我?」
「是的,妻主。」
「嗯我算是了解了。也就是說我救了你,就代表我接受條件要幫墨家了?」青禮插手嚴肅的問。
「是。」墨畫誠實的回答。
「那我不幫。」青禮扭過頭,她這人除了討厭被別人算計,也討厭被別人控制,更何況她與安家也沒甚麼情愫,準確來說,那是她父親的娘家,不是她的。
「妻主,求求您,求求您幫助墨畫,墨畫的身體被調教過,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求求您了。」墨畫站起身,直接抱住青禮,大膽的伸出右手掌探進青禮的衣服內,他右手捏到了青禮的紅果,用手輕輕搓揉著。
「唔!」青禮被他這麼一碰,身子一下就敏感了起來,發出了呻吟聲。但是青禮還是告訴自己保持理智,將他推開,「別碰我。」墨家依附在安家這件事情,她不知道,還有安家居然現在還有勢力?這件事情她更是不知道。要幫他,必須從長計議,至少要知道墨畫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某些躲在暗處,想要害她的美人計
「是墨畫做的不好嗎?墨畫會更加努力的。」墨畫哀哀淒淒的看著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行了,我答應你會寫信給墨家,你就別伺候我了,我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耍心計,你乖乖睡覺吧。」青禮雖然說會寫信給墨家,不過她可沒說是什麼時候要寫
「妻主,求您留下來」墨畫緊緊抱住青禮,不讓她離開,嘴唇在青禮耳邊吞吐著氣習:「就算是睡覺也好妻主能夠陪陪墨畫嗎?」
「不能,你好好睡覺吧,在沒有娶你進門前,我都不會留宿。」青禮冷漠掰開他的雙手,「不聽話我就不寫信了。」
「是,妻主。」墨畫眼角堆滿著笑紋,舔了舔嘴唇,站起來偷親青禮的側臉,在她耳邊笑著說:「妻主雖然還沒結婚,不過要常來喔。」
作者的話
白蓮花墨畫正式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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