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睡衣从领口处被纤细长指轻挑开。
凝雪般的白嫩肌肤,在侧方淡黄微暖的夜灯拂照下,透着诱人的淡粉色。
骗人的坏家伙想躲,手腕被领带束缚着,挣脱不得,整个人就像只待宰的可怜羔羊,双眸颤动,委屈又可怜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上方人朝着她探下头来。
第一枚吻,落在女人香嫩的侧颈。
泛凉的唇瓣惹得她发出一阵娇颤,支吾之间,对方的唇往下,附上锁骨之时,不再怜惜,带着惩戒意味地轻啃一口。
雪肤娇嫩,如此一咬,就能留下一道荼靡又艳丽的红。
小姑娘这回真怕了,呜咽着试图往后躲:“白芡,呜呜,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唔。”
剩余求饶的话,全数被女人吞入口中。
“江皇后”和“独孤寒”的新婚夜。
摒弃了以往一成不变的缺点,改成了优良的行进式。
两人亲临了数个经典的游玩胜地。
卫生间、厨房、阳台……
天刚破晓,终于不再是因为失去独子而哭哑声的可怜皇后,才算被放过。
邵籽之这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她醒来,察觉到了屋内的不对劲。
白芡的枕头没了。
“白芡!”
连着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只好翻身下床,主动去寻人。
结果脚尖刚触地,就浑身发软控制不住地直直朝前扑去。
好在地面上铺了地毯,膝盖磕在上面,并没有太疼。
邵籽之坐着缓了缓,终于一瘸一拐姿势诡异地扶墙出了屋。
似有所觉,她直接转身前往一旁的次卧。
门一打开,因里面的摆设慌得再次跌到了地上。
这回,倒是疼得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
——屋里属于白芡的东西,全数被清空了。
白芡决定让那家伙长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编这么离谱的谎来骗自己!
拖着行李箱出门,一时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临时找套房子并不容易,只好先找了家酒店,暂时安顿几天。
白芡一夜没睡,搬完家后又马不停蹄地来了剧组,拍摄一结束,顿时累得只想回酒店狠狠睡上一觉。
赵桐过来堵她:“邵凉榕等会儿要来,今天带了燕窝粥,你不留下来尝点?”
“不了,我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赵桐见她确实一副疲惫之色,也不再劝:“昨晚到底是干嘛去了你,真不叫邵籽之来接你?等会儿不会直接睡到终点站吧?”
白芡摆摆手:“先走了。”
她打着哈欠,刚走出这座用来拍摄新单元剧情的老式大楼,面前正好停下一辆再眼熟不过的车。
小姑娘这回不再惹人骂地按喇叭提醒白芡自己的存在,只是安静地停在她面前,然后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明显哭了一路导致现在都还肿着眼睛的脸。
“白芡,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对不起,你别搬走,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