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的时候,整个人羞得要命,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哪里都粉,叫人看了,爱不释手,停不下嘴。
一旦从那个情境中脱离,又能够相对淡定地面对这些家伙。
好比现在,面对眼前近在咫尺正在帮她套外套的池渺涵,她思考了下,直接问:“你在现实里见过我?”
少女又恢复了昨日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她几乎不需要斟酌,就开口回答道:“没有。”
“那你是对我一见钟情?”
“算是。”
这算什么回答?
白芡的重点也不是在这,闻言点点头,就当做是知道了。
“感情是相互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是既然我没有答应你,那么你以后,就不能再对我做昨晚那样的事了。”
小兔子回忆起昨晚的画面,粉扑扑的小脸蛋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些。
面上的表情却是很认真:“你记住了吗?”
池渺涵正盯着她的手,动作小心地帮她把袖子套进去,闻言,狭长的眼眸微抬,眼里平静的光,却是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宿管做得,为什么我做不得?”
宿管?
白芡这回连耳根子都冒了点红,刚才还清亮干净的声音,这会儿已经带上点难堪的羞涩味道:“她才没有像你一样亲我!而且,我也不会再给她接触的机会了!在、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我还得和你一起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有些事,我得提前和你约定好。”
“姐姐是想听我讲真话,还是想听我哄哄你?”
平静无波的眼眸像片死寂的湖,忽然,湖面上掠过一阵风,无波无澜的水面泛起了涟漪,本可以清澈见底的湖水,一瞬间仿若有人往里头撒了把什么,清澈不再,只让人看见那底下深埋已久的炽热与痴狂来。
小兔子被自己这无意的一眼惊到,刚有些惊慌地偏开了头,就被人一把扣住了下巴。
脑袋被掰回来的刹那,昨晚才刚触碰过的唇,这一回,直接由对方开启了新一轮的吻。
神识里不断发出其他几人自拟的警告声。
国粹如花,开满这一块隐秘之地。
池渺涵浅尝一番,这才把娇软无力的小兔子放开,她爱怜地在对方泛红的眼尾处轻揉了下,说出的话,倒是和她怜惜的动作截然相反。
“姐姐太香了,我不可能放弃的,所以姐姐乖一点,歇了这个心思,嗯?”
白芡下意识伸手想把她推开。
对方半弯着腰,一时没有防备,还真就被她推得往后趔趄了一步。
少女愣愣,一时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愤的。
她忘了昨晚被涂过药的事,所以起床后一直没有动过手,现在来看,鞠吟风给的药真的有奇效,才涂一次,两手果真就恢复如初了。
回过神来的小兔子羞愤地起身就走。
砰的一声,门被她泄愤般大力甩上。
池渺涵停在原地,她伸手,在自己吻过对方的唇瓣处轻轻擦拭了下。
……
白芡一出宿舍,就碰到了昨天险些因中断分寝活动而被叫去罚站的路人C。
小姑娘穿着套灰白色的高中校服,左胸口处别着个写着班级和姓名的校牌,身份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