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素手指控般地遥指着他,错愕他与她之间为何会进展到这般的地步?
她怎么可能会上他的床?
瞧他一副平静的模样,惊恐像一道电流通过她的全身,她再次尖锐地惊喘,难道……她被吃干抹净了?
心怦怦地跳着,身子悄悄地往旁边移动,后知后觉地发现到薄被下的彼此未着寸缕时,她简直羞愧得想一头撞死。
似乎察觉到霍巧怜撤退的盘算,铁臂蓦地紧紧环住她的身子,简单的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赤裸的身子再次紧紧地相贴。
怎么会这样……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双腿间隐隐约约传来灼热的痛楚和酸麻感,天呀!难道他距她真的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巧怜怯怯地瞪着南宫环宇,若非双手被他钳制在头顶,双脚被他的双脚紧紧勾缠住,她早就逃之夭夭。
他空出一手,在她的额际轻轻地划下,进行他的探索之旅,划过之处皆泛起酥麻的热感,教她颤抖不止。
“聪明如你,弄不明白吗?”南宫环宇低嘎着声音,邪气地睇着她,再转向墙角散落的玻璃碎片。
好奇的眸光随着飘向四下,看到墙下的玻璃碎片时,一抹灵光闪入她的脑海,昨夜的事历历浮上心头,她暗自心惊,“你醉了……然后……该死!你居然占我便宜!”
“我醉了。”南宫环宇淡淡地回道,把责任撇清。
“你以为用这种借口,就可以洗刷一切吗?住手……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欲望的热流通过她的身躯,她连忙制止。
南宫环宇眸光一抬,望进她有些朦胧的眼中。
她像是控诉般的用着少许的理智暗示他不许乱来,“你……你……马上给我住手!住手呀!就算……咱们昨天晚上是一场错误好了。反正你喝醉了,昨晚的事就此一笔勾销,当作没有发生。可是……可是……你不可以再轻薄我,否则……摆明你是在占我便宜。”霍巧怜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想划清彼此的界线。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他任性地低喃,爱不释手地触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
“南宫环宇!”她咬牙低吼。
“是不是错误已经不重要,你是我的女人才是事实。”南宫环宇幽暗的眸光锁住她,宣布己成定局的事实。
“我们必须好好的……谈……谈,你不要一错再错。
“有什么好谈?”他低笑了声。
“只要……你现在马上住手,我可以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霍巧怜嗫嚅着,她对昨夜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发生过?”他的语气仿佛含着强大的怒意,眼睛危险地眯起。
“求你,不要把事情愈弄愈复杂。”她娇弱地呻吟着,渴求他就此放手,不要犯下大错。
“现在停手就可以把我们亲热的事实一笔勾销吗,嗯?”
一股股狂野的热潮不停地袭上她的心头,冲击着脆弱的身心……
对他,她是带着浓郁的情意,他是她二十四年来,惟一放人心坎中的男人。自知冷漠尊贵的他不会看上她这朵路边的小野花,所以将全部的情意放在心底,认分地做他的特别助理。
因为爱,她宁可什么都不要!
惟有淡淡的守候才能持久。
明知这是自欺欺人,明知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改变,但她宁可吞下这些委屈,当作事情不曾发生,依旧静静地守在他的身旁。
“对!”
“可是我还不想忘,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他大手霸道地扳过她的小睑正视他,眸中有着不容反对的光芒,强烈的透露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念头。
心房猛然一惊,不解他为何如此执着?身为受害者的她都可以当作南柯一梦,他为何……
眸光似掠夺般的坚持,他冷着声音命令道:“当我的情妇。”
“我不要!”霍巧怜低哑着声音,用力地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