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人行径!”黄药师冷哼了一声,连身都没转,只见他背后绿光一闪,那名华山派弟子的长剑就落地,只闻一声惨叫,他整个人往后倒飞了出去,掉到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出来。
“你们欺人太甚了!我等是华山派弟子!”鹅黄纱裙少女见那位师弟受了重伤,没了之前的恬静,也怒目相向,提剑就欺身过去。
“华山派弟子又如何!不自量力!”黄药师闪身,食指与中指夹住了那少女的剑身,轻轻一扯,错手就夺下了少女的长剑。
“你还我长剑!”鹅黄纱裙女子见失了武器,又羞又恼,直接赤手空拳就往黄药师扑了过去。
那位大师兄吓了一跳,他认出了黄药师标志性的武器,碧绿玉箫,江湖除了邪怪黄药师,谁会使这武器!他见师妹扑向黄药师,赶忙也飞身想把她拦下,邪怪正邪不分,且喜怒无常,根本不能指望他会怜香惜玉。
“师妹住手!他是邪怪黄药师!”华山派大弟子总归比较见多识广,他话一出口,剩下一名师弟本想助鹅黄少女一臂之力,此时也只好停住身形。
鹅黄少女却未有停下,在江湖中,被对手夺下兵器那是奇耻大辱,她虽出江湖不久,这道理还是懂得,不依不挠玉掌就拍向黄药师。
那位大师兄阻止不及,眼看师妹快触及黄药师身上,竟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妹被黄药师单手折住手,往他这边抛来。幸而他反应快,把师妹接住。
没一会,一把剑也往他这边扔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看到自己的师弟师妹眨眼间倒地的倒地,伤的伤,无力之感涌上心头。
“邪怪大侠,我和师弟师妹一时冒犯了二位,现下他们都已受了伤,希望二位能够高抬贵手,就此揭过。”这名华山派大弟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若他一开始管好师弟师妹,就不会闹出这事来,还莫名得罪了邪怪这人,若处理不好,这是给华山派树了一个强敌。
他是华山派大弟子,现在的掌门也把他当成未来的掌门培养,自然知道华山派虽然在陕地是有些名声,可是在江湖上却并不显眼,武功也不高深,若非如此,掌门又何必派他们下山,只为能否在洛阳时,浑水摸鱼一番,借此机会得到高深绝学。
他自是知道此事机密,且不易成功,但待他如父的掌门求他办的事情,他又如何能推却,只是如今不知道邪怪肯息事宁人不,若邪怪不肯,他没有丝毫办法,更别说能否完成师父所托。
他的师弟师妹几人见他服软,刚刚也并未替他们出头,一个个脸色不忿,气得别过头。
黄药师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几个华山同门,不知是否经此一事,这几人有了间隙,想到这里,他抬头瞥见东方不败眼中闪过的不屑,心里好奇,东方该是第一次听见华山派,为何虽他不发一言,却依旧能让他看出东方对华山派有成见呢?
黄药师按下心中所疑,看向华山派大弟子,仔细一看,这位华山派大弟子并不像他所想那么不堪,至少双目有神,且面相一看就是个性坚韧之人,想想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郝璘。”郝璘见黄药师如此问,心里奇怪,但仍抱拳答道。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这么问,心里也奇怪,不过这个郝璘也算能屈能伸之人。
正当东方不败在想黄药师想干什么的时候,却见黄药师转眼说道:“你带他们走吧,日后招子都放灵光一点。”
郝璘再次抱拳,其他人听到黄药师的话,全都心下松了一口气,几人互相搀扶,跟着郝璘准备牵马离开,粉衣少女忍着手疼,却并不掩饰她眼里的忿恨,瞪着一脸平静的东方不败,牵马率先翻身跃上,离开。
而鹅黄纱裙那位少女举着剑,站着对黄药师喊道:“今日之辱,我黄婷婷记住了,他日再遇,我必报此辱!”
说完,也骑马直接走人。
郝璘见师弟师妹一个个走了,又再次对黄药师和东方不败抱拳说道:“请二位见谅,师弟师妹还小,他们并无恶意。”
“有无恶意我们自己心里清楚,管好你自己就行。”东方不败开口道,然后漠然转身去处理那两只小猎物。
黄药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未再说话,等郝璘也离开之后,他才走到东方不败身边,蹲下帮他一起给野兔剥皮,并疑惑地问道:“东方,你怎么好像生气了?”
11 初到洛阳
黄药师心想,刚刚东方看着心情还好,难道是那粉衣女子离开时,眼里的恨意惹怒了东方?若是如此,方才他就该让那女子长长记性。
“可是那几人惹你生气了?”黄药师试探地问道。
东方在黄药师蹲下帮忙的时候,就自动地蹲在黄药师身边,袖手看着黄药师处理,这时候听到黄药师问他,诧异地看向黄药师,心想原来这人还是有在意他的情绪。
想到这里,他心里那刚刚因为鹅黄纱裙那个女子对黄药师喊得时候,一脸扭捏神情而升起的闷气突然烟消云散。
“他们还不够资格让我动怒。”东方不败摇头说道,“本来好好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