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正经八百明路子来的。”
“老虔婆子,那是狗急乱咬人了。”
秦山知道阎埠贵的顾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果然。
一听这话,阎家两口子立刻松了口气儿似的,眉开眼笑。
丁秀菊连忙摆手,“山子,你别多想。”
“你三大爷就是担心你。”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瞅这一身儿,板板正正的,多精神,快上班儿去吧。”
她是不愿得罪秦山的。
不然上哪儿一个月能这么轻轻省省的挣五块钱来?
这么位阔气的主儿,她恨不得当财神爷给供着。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秦山也不计较,一笑道:
“三大妈,您今儿要是得空,就领着老太太和秦溪上澡堂子搓个澡儿去。”
“干净利索的,人也舒坦。”
说着。
从兜里掏出三张澡票,两张理发票,连同六毛钱,一并递了过去。
想了想又道:
“老太太屋里有布和棉花,您费心,再给两人做套衣裳。”
“工钱就照裁缝铺子算。”
“回头做好我给您。”
一听做衣裳还有额外的工钱,三大妈乐的牙花子都快飞了。
一迭声的应着好,把秦山送到到了院儿门口。
瞅着他走远的高大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三张澡票。
三大妈丁秀菊感叹道,“不是我说,这山子还真是个讲究人儿。”
“连带我的票和钱一并都出了。”
“工作也是个好工作,模样长的随他妈,俊!”
“诶?老阎,你说我把秋雁儿介绍给山子怎么样?”
“这么一来…”
丁秀菊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埠贵摇头摆手的拦下话茬:
“别了吧。”
“你那大侄女儿,长得跟张飞似的…”
“人山子对咱家不错,你可不能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