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双手一背。
横眉怒目的冲傻柱厉声喝道,“把砖头放下!”
“何雨柱,我警告你!”
“你要敢犯浑,我、我、我这就去报保卫处!”
“让你跟那个贾东旭一样,进去挑大粪!”
秦淮茹就站在旁边。
闻言,神色一僵,赶紧把头又垂低了几分。
难堪的神色被傻柱尽收眼底。
傻柱脑子顿时一热,一副混不吝的样儿,当面硬刚道:
“诶,一码归一码啊!”
“正说砸玻璃这茬呢,甭东拉西扯的打马虎眼儿!”
“这事儿出在后院!”
“二大爷,您今儿必须给个交待!”
傻柱当众让刘胖子下不来台,刘胖子自然也不能示弱。
“交待什么?”
“我犯得着跟你交待吗?”
“你是哪根葱哪头蒜?啊?”
“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
刘胖子一身肉可不是白长的,肚子一挺,猛撅一下傻柱。
不等他再开口,便立刻使出一招祸水东引。
转过身对秦山道:
“这个,傻柱他一口咬定窗户就是你砸的。”
“你怎么说?”
秦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那我说是许大茂砸的。”
正歪着嘴瞧好戏的许大茂一懵,“不是,有我啥事儿?”
“打小到大,傻柱揍你揍的还少吗?”秦山眉毛一挑。
“那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许大茂强行挽尊。
“你成天挨揍,院儿里大爷却不主持公道。”
“为啥呢这是?”秦山先是一顿。
接着,语调倏然拔高:
“因为聋老太太她偏心护犊子啊!”
“所以,许大茂!”
“你就怀恨在心,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于是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终于!”
“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你忍无可忍,抄起半块儿砖头,‘咣——’的一下…”
秦山偏过头,朝许大茂递了个眼神儿。
一脸困惑的许大茂突然就福至心灵:
“信口开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