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看着处处维护方浅语的杜慕清,露出深意的笑容,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是如此的尽心啊!”
“放肆!”杜慕清说着,手上利剑一抖,便是攻下叶冷。
在叶冷眼里,这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哈哈大笑,一边躲避着杜慕清的攻势。杜慕清对叶冷颇有成见,所以下手也狠;叶冷却是守多攻少,更何况,比起近搏,他更擅长远击,所以,时间一长,他便显了颓势。眼见着他就要伤在杜慕清收下了,突然,常喜一声“住手”传来!同时,常喜的身影也贴了上来。
看在常喜阻拦的份上,杜慕清就停了手。
“杜统领,怎可对贵人如此无礼。”常喜有些责怪道。
“哼!”杜慕清有些不屑地收剑,便要走开,方浅语一个人出门,他是不放心的。
常喜和叶冷互换了一下眼神,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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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最痛不过是心伤
方浅语是带着欢喜急切的心情来到穆家的,有渴望,有疑虑,和穆青砚有多久没见到了,她的思念也是一天胜过一天,想想,青砚对她应该也是这样吧。看着那厚重的大门,方浅语“咚咚”敲了半天,却不见有人来敲门,觉得很是奇怪。莫非出事了?她又来到穆青砚为了她方便特意开的小门,又敲了半天,却还是半点回应也没有,这下子,她心里更急了,左顾右盼,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可想。穆家的墙头很高,又是大户人家,再加上穆青砚的脾气在别人眼中是较为古怪的,所以这附近是很少人的。方浅语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正好,看到杜慕清出现,她像是看到曙光一样,忙是拉过杜慕清,道:“石头,快,进去看看,为什么我敲门没人应,难道出事了吗?”
杜慕清虽然和作为陆石的时候性格全然不同了,但方浅语已经叫习惯了,所以一开口也还是石头长石头短的。杜慕清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穆青砚是不可能让方浅语吃闭门羹的,莫非真出事了,但也没听说什么啊。
“公主请稍候,我进去看看!”杜慕清飞跃上墙,进去穆家。穆家里头还是和以前那样,宽阔人少,一眼望去就看到零落几个。这里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现象,那穆家就没有出现什么,穆青砚又为什么闭门不见呢?杜慕清对穆家也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穆青砚地院子,穆青砚的房门大闭。云落和潮生有些神情低落地站在门口,看到杜慕清,两人互视一眼。都别过头,竟是不言不语。
“穆青砚呢?”杜慕清觉得很不对头,上前便是问道。
潮生和云落这个口真不好开,应该怎么说呢?自家老板突然觉得和方浅语在一起会给人家带去苦难,所以决定放弃?这个理由看似充分,但相信人家方老板定是不肯接受。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杜慕清皱眉道。这两个人一句不说算什么。
最后还是云落硬着头皮道:“老板说他和方老板之间结束了。”天知道这话说出来有多难。
“呼!”杜慕清举剑直指云落,面色冷峻。问道:“你说什么?”
被杜慕清用剑指着。云落觉得很不好受,但是自家这边是理亏地一方。他还真有些无言以对。
“你先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潮生出面调和道。
“你们把话说清楚。”杜慕清语气不善道。
“我思前想后。觉得她终究是公主。我一介平民怎配地上。既然名分未定。那不如好聚好散。从此以后。再不相见。”穆青砚地话语从屋内传出。
“你……”这话杜慕清听了都觉心里火气。若让方浅语听了。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呢。穆青砚怎能三两句就撇清两人关系。云海谁不知道方浅语钟情于他。这对方浅语来说是一个多么大地侮辱和伤害。杜慕清扫了云落和潮生一眼。冷冷道:“你们让开。我要他说清楚。”说着。他就要往里头闯。
看杜慕清现在这个样子。云落和潮生怎么能让他闯进去。两人俱是伸手横在杜慕清面前。云落道:“话已经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这算什么话。你们让开。穆青砚。你给我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头。”杜慕清心里是火地。穆青砚这样地举动就是把方浅语无故地抛弃。他知道她地身份又不是一两天地事情。却到现在来说不要她了。那当初为什么要接受。气愤。杜慕清怎能不气愤!方浅语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见穆青砚。这个男人却说就此再不相见。这让杜慕清心里越来越火。看样子是要硬闯了。
“你进来了。我说地也是这些话;即使见了她了。我说地也是这些话。你认为这些话我当面和她说对她更好吗?”隔着一扇门。穆青砚略带无情地话语从中传出。
杜慕清止步。穆青砚。果然是无情!想到若方浅语当面被穆青砚这样无情地拒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地伤害。杜慕清于心不忍!他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恨得看着潮生和云落。又看着那紧闭地门。最后。他按捺怒火。说道:“穆青砚。若你现在收回这所说地一切。我便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收回?”屋内传来穆青砚的轻笑声,“说出去地话能收回吗?”
听着穆青砚的轻笑,杜慕清觉得一股怒气涌上来,他咬牙道:“穆青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他决然地离开,心中又是沉重万分,如何向方浅语开口。
屋内地穆青砚,神情苦楚和萧瑟,那银色的面具已经摘下,可以看到他清泪两行。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是说不清的痛,放手,他是真的不愿的。只是,他又是一个狠心的人,回忆着方浅语的声容样貌,他的心揪痛。浅语,外头的这个男人,可以为你不要命,相信,他会一直守在你身后,护着你的。我,穆青砚,终究是没有资格高攀的!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是一种无奈的苦,硬要违心说分开,更是一种锥心的疼,只是,他是谁,他是穆青砚,可以报复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兄弟,自己亲族;可以利用女人扩充实力后无情抛弃的穆青砚,若他下了决心,又还有什么不可以。“哈哈哈……”穆青砚仰天长笑,笑的眼泪迷了眼,笑的心口窒息般的痛。
屋外的云落和潮生听的心里也闷的慌,想进屋看看,但又止步,这个时候。他一个人会更好吧!
笑够了哭够了,心痛依旧。穆青砚再将面具戴上,至此,他不再为谁摘下面具了!
方浅语在门口焦急地等。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