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鲽深吸一口气,“那么容易?!”转身就追红叶去了。
石梅笑了,就听身旁白舍问她,“意思是,要言听计从?”
“嗯!”石梅点头,和白舍一块儿骑马往前,追红叶他们去。
“可俗语不是夫唱妇随么?为何都要听女孩儿的?”
石梅笑了笑,“你若真心喜欢这女孩儿,她让你做什么你自然都愿意做。”
白舍皱眉想了良久,问,“按照秦鲽的意思,女人表示喜欢的方法是你说一她偏说二,成功就是她对你抬手就打抬脚就踹。可你又说男人喜欢的方法是言听计从……同样是人,为什么男女待遇这么不同?
石梅伸手,掐了白舍一下,“少驳字眼!让你走你就走!”
白舍只好望望天,催马往前走,不忘问一句,“那你的意思是咱俩现在这样绝配?”
石梅心里念叨了一句——呆子!
“你别总听秦鲽的也别总听我的,自个儿心里怎么想的就照做么。”
“我上次做了,也说了,你打我了。”白舍一脸的无辜,“秦鲽其他的对不对我不知道,不过有一句话绝对是真的。”
“什么?”
“这天底下最不讲理的就是女人。”
石梅郁闷,白舍这呆子,上次做了挨打了,未必这次做了也挨打——该呆的时候不呆,不该呆的时候,呆死了!
天黑前,众人回到了镇上,找了处客栈落脚。
街上大多是些江湖人,秦鲽略打听了一下,都是附的江湖人来给端老爷子祝寿。
“好端端的办什么寿啊?”秦鲽压低了声音问白舍,“别是有什么猫腻。”
白舍微微摇头,“别管,我们去了鬼狐林后,立马回京。”
这时候,伙计上来给众人倒水,石梅问他知不知道鬼狐林怎么走,那伙计手一抖,茶碗碰地上了,幸好白舍抬脚轻轻一踢……茶碗在空中翻了几翻,落到了桌面之上,茶水也没洒出来。
伙计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劝石梅他们千万别入鬼狐林,那里有吃人的妖怪,进去必然是有去无回的。
秦鲽打断他,只问他路怎走,伙计无奈,给他们大致说了一下。倒是不远,就是偏僻,七拐八拐的。
石梅拿了纸笔画了张图,伙计说没错了,众人才收起纸笔来吃饭。
席间,就听到不少江湖人串闲话,说什么这次端老爷子大寿,可能要将家长之位传给爱子端砚了、又说要将端明月嫁给傅四公子、可不少江湖女子都说端明月配不上傅四,总之就是众说纷纭。
石梅和白舍他们听着各路传言,下饭正合适。
晚间,四人分开住,石梅和红叶一间,白舍照旧和秦鲽一间,众人进屋后所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红叶和石梅一人一个盆浸在热水里,舒服地喘了口气。
“小梅子,这几天累不累?”红叶知道石梅不会武,关切地问,“脚上起泡没?”
“我整天坐着马车,怎么可能累。”石梅在水盆里泡着,只觉得解乏,“我有些想瓒玥和香儿她们了,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红叶跟她对面对趴着,见石梅肤白如雪,两腮淡淡一层粉色,猫儿眼一双薄唇,嘴角含笑的样子的确是个佳人。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不满地皱皱眉,“便宜那白舍了,梅子,你还没跟他睡过吧?”
“咳咳……”石梅惊得红透了脸,赶忙回话,“怎么会!”
“真的?”红叶倒是不怎么相信,“哎呀,白舍也够柳下惠的啊,我还以为他总跟你在外头过夜,早就那什么了……”
“才不是!”石梅赶紧摇头,“我们做的都是正经事。”
隔壁房里,秦鲽贴着墙壁听呢,白舍洗完了,换了衣服靠在窗边,皱眉看他,“喂,你别那么无聊行不行啊?”
“说你呢!”秦鲽指了指墙壁。
白舍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翻身走了过来,靠在墙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