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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第1页)

“姐姐,我实在想不通!就算福晋年轻时凭着她的容貌可以将爷晚晚都留在她那儿,可她难道就不担心将来年老色衰么?”颜扎氏皱着眉头疑惑地询问出声:“还有她每月天葵水至或是怀有身孕的那些时间,她就不怕爷借口不再留宿她的房中?”

叶赫那拉氏也拧着眉头,她也不明白苏浅兰此举的用意,莫非苏浅兰是对她自己的容貌太自信,忘记了她也有不便的日子,也会怀孕,也总有一天会衰老?她不像是这么愚蠢的人啊?

一时屋中各人议论纷纷,也没有谁能说出个令人信服的推论来。叶赫那拉氏目光一转,忽然发现有两个年轻的格格坐在角落里在窃窃私语,较年幼的一个不知对另一个稍年长生得妩媚的一个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年长的一个面泛桃红,眼底掠过兴奋期待的神色来。

叶赫那拉氏心中猛地一动,福晋废掉成规,莫非……是想挑起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争宠之心,先打击侧福晋哲哲和自己等几个已有地位的侧室,挤压掉她们的侍寝机会,再转而对付那些只有美貌、没有地位容易掌控的格格们?

等到凭资历年限儿女混得一定地位的侧室们都倒了,再收拾几个冒头的格格,恢复旧制……若真如此,那么这位新福晋心机之深、手段之险当真太可怕了!

想到这点,叶赫那拉氏身上不寒而栗,连忙强笑着以自己还要收拾账本为借口,把那几个年轻的格格全都打发离去,独留下了比较亲近的颜扎氏。颜扎氏见她神色有异,不由关心探问:“姐姐,您在担忧什么?是不是跟账本的事有关?”

“妹妹,账本的事还在其次,料想新福晋对女真文字尚未熟悉,这许多账本够她看上一两个月的,账目通不通顺、清不清楚,她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我忧虑的,还是她的侍寝新规矩啊!”叶赫那拉氏叹着气,把自己的猜想都对颜扎氏说了。

颜扎氏闻言大吃一惊,呆了半天,才吃吃地道:“不、不会吧?她就不怕有人抢在她前面,先生下了儿子?”

叶赫那拉氏目光一闪,嘴角慢慢绽开了微笑:“嗯!妹妹你倒提醒我了!趁现在爷和她新婚未满一月之期,咱们赶紧把身子调理好了,再算好日子,赶在那些年轻不懂事的格格们之前,争取多侍奉爷几回,若能怀上……”

两个女人脑袋凑到一处,压低声音商讨起来。

同一时间在私下里商讨的,还有两名汉籍格格,无独有偶,她们商量的也是相似的事,年幼那一个也在低声说:“姐姐,这可是老天赐予的大好机会!咱们终于可以根据咱们自己最容易受孕的时间来争取爷的临幸了,你的身子比我好,人又美!你可别错过了时机!一朝怀上爷的骨肉,立马就能升为小福晋,后福无穷啊!”

“可是,福晋能容许咱们如此胡来么?能容许咱们怀上爷的骨肉么?”年长的那一个仍有些许忧虑。

“我的笨姐姐啊!”年幼的那一个哀叹:“福晋撤销旧规矩,分明是给咱们一条路子走啊!她就算要对付谁,那也是咱们的机会啊!而且咱们是什么身份,生个儿子也不过是老了有份依靠而已,身份地位都越不过她儿子去,她凭什么要害怕咱们有孕啊?”

“嗯,让我好好想想!”给要好的姐妹一说,年长的一个也终于心动起来,儿子,儿子!这个诱惑可太大了!

“格格!格格!”阿娜日趁着四贝勒去书房处理外务之机,焦急地追在苏浅兰身后,极力劝谏:“您这样做,太危险了!您是正儿八经的大福晋,您该竖立无上的权威,拘住这府里的所有女人才对!您怎么反而放了她们的野马呢?这不是纵容着她们去闹腾吗?”

苏浅兰往暖炕上一坐,将女真文字与蒙古文对照的册子再度捧了起来,正打算认真学习,听见阿娜日劝得急切,再看看屋子里并无其他人在,不由对她微微一笑,淡然道:“阿娜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你不必为我担心!”

“格格,您是有天命在身的人,贝勒爷自不会亏待了你,可是,您不想想,万一您有了身孕,想常常见着贝勒爷的时候,偏偏因为没有定下留宿贝勒爷的日子,贝勒爷不想来陪着您还不需要借口,您该是多么难受啊!”阿娜日苦口婆心地努力劝谏。

怀孕?阿娜日连这个都想到了!苏浅兰又感动又失笑,连摇头道:“阿娜日,你不懂!我想要的远比你能想到的要多得多!我只不过是在用我的方式去追求我想要的东西,放心吧!日后你就会明白的!”

“格格?”阿娜日又着急又疑惑,可她能听出苏浅兰胸有成竹的自信和骄傲,莫非格格此举另有深意?

可惜她却没有机会再问下去了,外头传来小丫头给贝勒爷见礼的声音,四贝勒没到晌午又回到了苏浅兰的屋子。

“爷您来的正好,我正有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您教我呢!”苏浅兰含笑给他见了礼,就去取炕桌上的书册。

四贝勒看着小丫头端来了热茶,便将她们全都赶了出去,转身上炕,却不是坐在苏浅兰对面,而是贴坐在她身后,从她白皙诱人的颈子旁边向炕桌上看去。

虽然新婚还没有一个月,他却早已养成了习惯,在苏浅兰身边必不允许屋里留下侍候之人,除非有事召唤,否则谁都不能留在屋里,免得影响他的情绪,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爷,就是这一句,它是什么意思?怎么蒙文翻译读着不通呢?”苏浅兰把自己疑惑的地方点了出来。

“这句?这句是萨满教的祈祷文,祭祖时候常常用到,那蒙文是音译,它的意思是……”四贝勒倒也很能尽到教习苏浅兰女真语言文字的责任,有问必答,绝不推诿拖欠,而且解析极为浅显精到。

“嗯!会了!”苏浅兰有点小兴奋,她在前世学外语就很有天份,想不到此刻学女真文,感觉还要更加容易,或许这是因为女真文字脱胎于蒙古文字的原因吧?

“还有……还有……”苏浅兰紧跟着就要找另一处不会的词句来问他,却被他一只大手忽然按住了桌上的书册。

“干什么?”苏浅兰疑惑不满的转头向四贝勒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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