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那么殷勤干什么?”
“你讲点道理吧。”
刘丰年无语的瞪了她一眼,“爸妈躺床上,该你干的事,人家忙前忙后的解决了,你出什么力了。”
郑青青直接不乐意了,“我也没求着她干不是,显着她了。”
“不可理喻。”
刘丰年像是重新认识郑青青,“人得感恩啊,你去缴费处问问,爸妈花了多少钱。
人家一个侄媳妇眼都不眨把钱交了,就怕耽误治疗。
你一个亲闺女都做不到这地步,说这话丧良心了。”
“这是她应该的,我爸妈对她那么好,她得知恩图报。
再说了,花的也是长平的钱,她能挣几个钱。”
郑青青很是不屑的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头发丝都写着不服。
“你那么看不上人家,把衣服脱下来吧,可别难为自己。”
刘丰年也不再跟她呛呛。
忽然觉得没必要了,这么多年她比林海好不了多少。
就因为他的家庭很普通,他没得选择。
郑青青和郑夏夏骨子里其实是一类人,自私自利,胡搅蛮缠。
他实在不明白郑家二老谦逊有度,知书达理。
怎么就养出这么不讲道理的孩子。
跟他一样不解的还有去而复返的安鑫。
看着怀里的被子,安鑫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缺。
咸吃萝卜淡操心,冻死丫的,关她屁事啊。
这郑青青脑回路清奇的,也不知道是聊斋第几集。
不行,她得赶紧回家,不能跟傻子一起玩。
据说这病传染。
安鑫回到家,一个专门做手工定制的老师傅在家等着量尺寸。
“去京都就别带衣服了,把尺寸量好,我让那边做出来,到时候有人接你们,一切让他安排就行。”
安鑫从善如流的答应着,“带郑长平一起,给他检查一下。”
这都多久了。
长此以往,这腰子,啊,不,这腰不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