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不经意蹭过商觉时小腹,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滑进几根蓬松绵软的长毛。
细碎轻盈的痒,最是不自知的撩拨。
商觉时一把握住了猫猫的尾巴。
散漫的灯光下,邈邈尾巴泛着顺滑光泽,抵在两人之间。红着脸耳朵尖尖竖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就好像任他施为。
商觉时有些恶劣地摸上尾巴根。
不可言说的微妙触感与酥麻霎时沿着尾巴骨一路攀袭,传遍了全身。除了吸猫薄荷那次,小猫没太尝这种滋味,承受不住呜咽出声。
他两只手抱住商觉时摸尾巴的手臂:“舔毛。”
是舔毛,不是摸毛。
不许再乱摸了。
商觉时唇角提起,抚过小猫蔷薇色的脸蛋。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说的,仿佛是猫猫邀请了,他才会这么做。别提有多正人君子了。
邈邈思考是变回小猫给铲屎官舔毛,还是就这样舔尾巴。但是,现在这样舔尾巴好像……好像很奇怪。
怪让猫难为情的。
邈邈懵懵抬头,想问问铲屎官的意思。
两个人对上视线。
商觉时一双眼的弧度狭长淡漠,平日总是显得薄情。此刻眼底情绪翻涌,眼尾洇开赤色,覆上来的一瞬,喉结滚动。
邈邈看得一清二楚,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铲屎官的大当。
再下一秒,炽冽的气息同尾音一道,落进这汹涌喑哑的夜里,惹得小猫尾巴暖密长毛根根炸开。
商觉时吻舔上邈邈的脖子。
呜……
脖颈是猫猫致命脆弱的地方。哪怕面前是最亲近的人,邈邈也不受控制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抓紧商觉时的肩膀。
尾巴也粗蓬蓬炸成一条,护住身体。
这丝毫不影响商觉时的“舔毛”。他的吻温暖湿热,沿着脖颈落至锁骨。
小猫的骨骼较常人更为柔软,带着温暖的甜香。雪白莹润肌肤透着粉色,因呼吸错乱有所起伏。
……
邈邈被商觉时湿漉漉吻了个遍。
尾巴……
就连他的宝贝尾巴也没放过。
一通舔毛下来,邈邈没出息软了腿,是铲屎官捞着腰抱下车的。
……太丢脸了。
邈邈脸埋在商觉时肩上,恨恨不平咬了一口。
*
保姆阿姨找了个新鱼缸,安顿好两条带回来的金鱼。邈邈看完鱼,磨磨蹭蹭上了楼。
这里离市区远,他们不常住,偶尔来一趟邈邈都和商觉时睡一个屋。
邈邈对其他房间陌生,在主卧暗示商觉时。
“晚安。”眼睛看着门外,一副等铲屎官走人的样子。
商觉时不买账,提出意见:“配偶要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