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萱一感知到男人的身体,马上便觉的身上那股难耐的燥热褪去了不少。
但是不够,这样隔着衣衫的轻柔动作,对她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
她受不住的开始褪自己的衣裳,甚至主动牵引着王志高去抚慰自己。
王志高原说要对她温柔些的,但耐不住她这副浪劲儿,脱下裤子,便干脆的提枪上阵了。
由于有催情药的作用,男人挺身进入的那一刻,秦若萱竟没觉出疼来,两只修长的腿反倒如小蛇一般的紧紧缠绕了上去。
然而,王志高却是傻了。他神情木纳,眼含惊恐的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额上稀里哗啦的往外冒开了冷汗。
原因无他,只为这床上的女人,竟是个雏儿!
黑色的床单上,滋滋的渗透着处子的血,宛如妖冶的牡丹花,可王志高却一点没了欣赏的心情。
一个衣着高级,面容姣好,并且独自出入高级酒店的女孩儿。不是情‘妇填房,那就只能是个出身大户的名门闺秀了。
可是情‘妇、填房有可能是处‘女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完蛋了,完蛋了……他面色惨白的从秦若萱身上爬起来,六神无主的在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打着转。
怎么办,怎么办!他居然破了一位大小姐的身子!
如果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或许还可以拼一拼,做小伏低的以求入赘豪门,但偏偏,他是个卑微的水管工!
王志高一咬牙,狠狠地一拳砸向实木的桌面。
妈的,水管工怎么了?她家再有钱,不还得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任老子上?!
等明天,老子卷铺盖跑路,钻山里躲个一年半载的,谁还能找的到他?
王志高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再加上那点见不得光的仇富心理和自卑心态,便重新回到床上,发了狠的折腾起秦若萱来了。
从夜深人静直到晨光初露,他自己都记不得到底做了多少次了,秦若萱的身上四处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迹,而人也是只见出的气,不见进的气了。
“唔——”他闷哼一声,最后一次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王志高抬头看看表,竟已是早上五点了。
趴在那香滑的颈边,他深吸一口气,将舌头伸进那丁香小嘴里用力搅动了一番,再次好好的回味了一下这一夜的美妙。王志高心知,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这么‘高级’的女人上床了。
就这么又磨蹭了几分钟,即使再不舍,他也不敢继续耽搁了。毕竟,女人没命重要。
精神抖擞的爬下了床,他捏捏秦若萱的脸蛋,淫邪的一笑,“美人儿,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当然,昏睡中的秦若萱是听不到的。
王志高哼着粗鄙的乡村小调,乐颠颠的走进浴室,准备冲个澡就赶紧跑路。然而,才一开门,他就被结结实实的骇住了。
“啊!”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叫,五指紧紧的抓着精致的金属质门把手,脸上餍足的神色立马褪了个干净。
只见洗手台边,竟躺着一个满头是血的年轻男人!生死不知!
王志高吓的腿都软了。难道,这屋竟还是个凶案现场不成?
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洗手间,他抓过自己的工作服,哆里哆嗦的就开始穿,谁知越忙越乱,一不小心,竟把拉索给弄坏了。
“他妈的!”他烦躁的低吼一声,将那衣服扔到地上,抱着碰运气的态度,拉开了里屋奢华的大立柜。谁知,里面竟是一水儿的名牌男装!
王志高眼前一亮,赶紧随便找了身换上,虽然稍微长了些,但也勉强算合身。
临出门时,看到沙发上搭了一条男士围巾,他想了想,干脆也严严实实的缠到自己头上,就这么跟个大内密探似的出了门。
由于时间早,王志高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他心里窃喜,按下电梯键,一边等电梯,一边暗暗盘算着一会儿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