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儿,秦淮河的花魁啊!”
“花魁?”
“就是那个……被称为东南第一美女的人?”
“她怎么会在叶衡的身边?”
人群瞬间爆炸!
很显然,比起叶衡回来的消息,苏青儿跟着叶衡的这个讯息,也让人们难以接受。
于是,很快整座酒楼又闹哄哄了起来。
叶衡则是趁机会,迅速地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在知道今天酒楼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叶衡便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钱启博和崔为说道:“你们今日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就是想要这富贵酒楼,对吧?”
“是又怎么样?”
钱启博不甘心地回应了一句,现在叶衡回来了,那么他的一切计划,就都有了变数!
很简单,这个叶衡……在诗词上面的造诣,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所以钱启博很不甘心。
这时候旁边的崔为突然指着叶衡喝道:“叶衡,注意你的措词!现在钱公子可是举人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这样称呼一位举人老爷?”
听到崔为的话,钱启博才想起来,然后他哈哈一笑,说道:“不错!叶衡啊叶衡,你会写词又怎么样?哈哈……这一次在常州乡试考得怎么样?为什么常州乡试录取的举子中,没有你的名字呀?”
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这样,刚才还不甘心的钱启博,现在突然像是拿住了叶衡的致命弱点一般,瞬间就充满了希望!
这样的心境转变,加上他以前对叶衡的怨恨,便让钱启博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丧心病狂一样!
酒楼的角落里面,濮家明的眉头皱起来就没有展开过……
“女人……苏青儿?花魁?另外一个女子是谁?”
濮家明猜测了起来,一边摇摇头,而此时他身边的濮家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一个多月的思念、等待,一个在人声巨大逆境中挣扎的少女,一个十几年来从未向别人展开过的心房,在一刻变得复杂和刺痛了起来。
濮家静这样激烈的反应,把濮家明给吓了一跳!
“小妹,你……”
对于濮家明的劝慰或者是问候,濮家静都只是摇摇头,就这样任由泪水在脸上落下,只是看着叶衡。
那边,叶衡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然后他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赌约,看着钱启博和崔为问道:“你们想要富贵酒楼干什么?另外……你们在酒楼对面也开了酒楼来抢生意,而且你们也卖富贵酒……我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也没有去和濮家交涉过,但是……当初我叶衡将这富贵酒卖给濮家的时候,是和他们订下了契约,里面说明了这富贵酒在临安只能有我们酒楼一家可以卖的!所以……现在看来,在我离开临安之后,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才对吧?”
“是又怎么样?”
钱启博笑了起来,然后他对叶衡说道:“喂,叶衡,叶公子!别顾左右而言其他呀,我在问你话呢……不对,是本举人在问你话呢,怎么样?这次乡试落榜了,心里的感觉怎么样啊?”
“落榜的感受?”
叶衡看了看崔为,然后说道:“好像你也没有考上吧?钱公子看起来似乎很想知道落榜的感受,你为何不告诉他?”
“你!”
崔为脸色一变,指着叶衡道:“你凭什么来取笑我落榜?你叶衡又怎么样?哼,区区一个常州乡试都考不上,和你一比,我崔为没考上杭州举人,这算什么?”
确实,杭州比起常州来不管是人口数量还是土地面积,又或者是学子的文学水平,那都是要大很多的,自然乡试的难度也是杭州比常州要大。
如果叶衡真是连常州乡试都考不上,那真是值得耻笑一番的。
当然……就算叶衡考上了常州的举子,只怕回到杭州,也还是会受到钱启博他们的嘲笑,因为常州和杭州确实不能比。
一个是地方州府,一个是帅府,这就好比是后来的是地区市和省会或者是直辖市一样,要底了一个档次!
见到崔为和钱启博这样嘲笑叶衡,站在叶衡身后的红裳终于怒了,之间她双手一叉腰,然后强硬地说道:“喂,你们说够了没有?谁告诉你们我家少爷乡试落榜了的?”
“小丫头,脑袋坏了吧?”
钱启博看着红裳问道:“难道是你家少爷落榜了,你便傻了?哈哈……这常州举人的花名册里面,可曾有你少爷的名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