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一个丫环走了出来,轻声慢语道:“老爷回来了。”
相爷看了看这丫头,年方二八,甚是美丽,鸭蛋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粉,珠红轻点双唇,鼻如悬胆,鼻梁直且高,一双燎人的大眼睛,似勾魂一般,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她目如秋波,眼神游离漂浮着,像一个求欲求欢又带几分羞色的样子情窦初开的少女。丞相在也无法控制心里燃起的欲火。不曾开口,就一个子把丫环搂在了怀里,那双布满皱纹的老手,不安份的在丫头高高耸起的两乳间游动着,“你是那个屋里的,我怎不曾见过你。”
那丫头越发的羞色起来,“我是新来的,夫人说过让我侍侯老爷的起居。”丫头抬起杏核眼儿,看了一眼丞相,“只是在这里被人看了去……”
那丞相欲火烧得全身燥热起来,手也越发的不安份了向丫坏的下身游去,“被人看见又怎样,我是老爷,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宫里的女子们都穿着开档裤,为的就是皇上方便,在宫中皇上最大,在这相府老爷我最大,只我我方便。”丞相说着笑着,来不及把丫环扯进屋,便按在了地上,刚想用他那张爬满皱纹的带着胡子的粗皮老脸去新蹭一蹭那张有着嫩白皮肤的漂亮脸蛋儿时,却发现那脸上空的,没有了五官囫囵囵一个肉球,丞相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揉揉了自己的老眼再仔细看来,却连那个肉球也没有了。丞相以为一定是丫头耍了什么鬼把戏儿,嘻笑着,“小鬼头子,看老爷我什么收拾你。”说完便腾出一手,去扭丫头的漂亮脸蛋,这一扭才知道,那果真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丞相再一看身下只是一具尸体,一具无头尸体,尸体的脖腔处,还咕嘟咕嘟的向外冒着血。
这时丞相感到后背一阵冷嗖嗖的,他虽后背没有眼睛,但还是看到了,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有一双长着长长的指甲的冰冷的手,正在向他的后心掏来,指甲已经刺痛了他的皮肤。丞相大叫着“鬼鬼!”叫声他把自己和夫人都惊醒了。
同一时间,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丫环,夜里尿急,出来小解,刚一出门却见一个无头的人恰站在她的门口,脖腔里同样是向外冒着血。丫环“啊——”的大叫了一声,不用去小解了,尿已经顺着裤子出来。
丞相的大叫,丫环的大叫惊动了府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无论是主人还是佣人都无法再睡下去了起来。佣人们起身来到院子里,天呀,不得了了,院子里到处都晃着无头鬼的影子。府里上下充满了哀哭声,那是鬼的哭声。佣人们看到这些无不怕得要命,又都纷纷的回到了屋里不敢出来。
上房中丞相夫人,虽也见无头鬼影晃动,但仍大着胆子,装出无事的样子,喊了一声,“来人!”侍候丞相和夫人起居的丫环走了进来,那丫环早已被鬼影儿吓得全身发抖了,但这会儿夫人叫,也只得壮着胆子来应事了。
“夫人,什么事!”
“掌灯!”
那丫环很快的点亮了烛台上的大蜡烛,蜡烛的火一跳一跳的如鬼火一般,房中的鬼影并没有因为房中有了灯减少,反倒多了起来。丞相更加的害怕了。夫人也更加的害怕了。但他还是温柔的搂住丞相的肩膀,“老爷什么都没有,那些只是你做的一个梦吧了,还是安心的睡吧。”夫人说着这些自欺欺人的话,自觉是无法安慰老爷的。
老爷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夫人问道:“你是谁?”
夫人心里一冷,老爷真的是被鬼折磨坏了,怎么连结发的妻子也不认识了呢?夫人没有回答老爷的话,“又向丫环吩咐到,去传管家。”
那丫环本就吓得直抖擞,这会儿夫人又让她去传管家,真是要吓破胆了,但是一个下人又有什么办法,再害怕出得去应事。她拉开房门刚要出去,只见一个无头的男人站在外面,随着她拉开的门进来了,险些就撞到了她的身上,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夫人也看到了撞进来的无头鬼,但却仍对丫环骂道:“没用的东西,还没出门就先跌倒,还不快滚去叫管家来。”
还没容丫环爬起来去叫管家,那徐岩自己走了进来,“夫人找我吗?”
夫人一看徐岩来了,心里稍稍的踏实了一些,她对管家说道:“快叫家丁,驱鬼。”
说来这徐岩也算是克进职守,大半夜的府里闹腾了起来,他见到处都是鬼影,心知那天竺佛说的鬼又回来了,想来这会儿老爷的情况也不会好得了。便来到了上房。要说这满府的鬼影,徐岩怕不怕,当然怕,但是他更知道,如果得罪了相爷和夫人恐怕后果要比这些鬼影子更可怕。
别看丞相的家丁们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在京都里寻衅闹事,欺压百姓。但今天一个一个的可变成了鼠胆。府中的鬼影早已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了,这会儿管家让他们去驱鬼,更是害怕得紧。可是他们只是家丁,那惹得起相府大管家。这会儿也只用抄起了棒子,去打鬼。
家丁们挥武棍棒照着那些无头鬼影就打,可是那棍棒却从鬼影的身上穿了过去,并不能对鬼构成任何威胁。鬼却可以任意上出那苍白的手来摸家丁们的脸,要说鬼是影子的话,那么就不该能触及到家丁的肌肤,可家丁们还是感到了一双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胡撸着,家丁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了,他们打不到鬼,反让鬼戏弄着。
再说上房中丞相夫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头男鬼进了屋,转眼却又不见了,老爷突然间又开始大叫了,“你这杀人魔头,就算我已经死了,鬼也放不过你。”
夫人更加的惊慌了,这会儿她也沉不住气了,大叫着“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她扒到老爷的身上哭了起来。
老爷那里认得他是谁,“大喊道,贱妇,你干什么?”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夫人的脸上。那夫人惊呆了,看着老爷。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会儿房中的丫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怕夫人说自己侍候的不好,是必要惩办自己;不走吧夫人老爷这会儿是丑态摆出,日后会觉在自己面前丢了人,那时也一定会惩办自己的。当下人真难呀,多亏这小丫头也还算聪明,他对夫人说道:“我去叫管家来。”仅管院子里都是鬼影,丫头也怕,但她还是大着胆子离开了上房。
丫环找到了管家,不敢说老爷此时的情形,只说快去叫个懂法术的人来降鬼吧。
管家看着家丁们在鬼的面前,毫无办法,心里也甚是着急,这会儿看来也只有找人降鬼了,自己是对付不了这些鬼怪了。管家又叫上了个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家丁小头目——张头领。一齐离开了府上。说实话,天虽然还很黑,但是对于他们来讲,离开相府这鬼地方,哪儿都比相府强。
管家和家丁行走在黑夜中,谁也不知道到哪里能找到降鬼的人。家丁问道“徐大爷,我们去哪儿?”
“不知道?”总之现在哪儿都比在闹鬼的相府强。
“可我们总不能永远不回相府吧,这会儿,如果我们出来只是为了躲避那些恶鬼,恐怕日后,我们就快成鬼了。”张头领停了一下继续说:“城东头有个姓欧阳的人,具说会些法术,我们不如去找他来试一试,行不行,我们总算是尽职尽责的。日后相爷问起,我们也有话说。”
“那就这样吧!”两个人说着奔了城东欧阳巫师家。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