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瞬间将他对她的思念熊熊燃烧,他很想很想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永远静静这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存在。
廖玲皱着眉头说:“你没事,我有事。我和紫篱难得见次面,还没有时间好好谈谈呢!你若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的话,就该为紫篱着着想,让她安心地在这待一会。”
此话一出,廖爸爸廖妈妈也说:“紫篱确实难得来一趟,她们姐俩可不有许多话要说么?别再说了!赶紧去休息。”
冉未庭转头看穆紫篱,却见她神色淡淡地也看着他,既不劝说他留下来,也不表示自己愿意跟他走。
他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只好打扰你们了!”
“一家人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话?紫篱,赶紧扶他到小玲房间躺会吧!”
廖妈妈急忙安排。
穆紫篱应了,扶着冉未庭进房间躺下,刚要走,却被他的手用力一拽,结果直接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唇立即被堵上了。
她用力地推他,可是奈何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完全无法解脱出来。
只好任由他吻着,吻得自己窒息,吻得自己全身发软。
“咳咳咳!”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廖玲的咳嗽声。
她一惊,不假思索地伸出手用力地在他胁下使劲一拧。
“嗯!”他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了她。
她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红着脸抬起脚不客气地冲着他一脚踹了过去,冷哼道:“老老实实给我睡觉!”
冉未庭苦笑,却无可奈何,一阵深深的疲惫传来,当真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廖玲皱着眉头看他,举起拳头对着他在半空中挥了几着拳,然后一把拉着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穆紫篱走出了房间。
此时,廖家夫妇也已经进房休息去了,客厅静悄悄的,正好适合两个久不见面的闺蜜述说体贴话。
在廖玲的追问下,穆紫篱一五一十地将那次与她分开后发生的点点滴滴全都说给了廖玲听。
廖玲听得摩肩擦掌,咬牙切齿,若不是听到她说已经有了脱身之法,并且进展很是顺利的话,她真的是恨不得冲进厨房拿把菜刀立时就把房间里睡着的冉未庭劈成三段。
伸手将她高高的羊毛领往下拉了拉,看着那条丑陋的刀疤,又禁不住怒火心中而来,恨恨地咀咒道:“像这种丧尽天良的男人竟然还想得到你的爱情?我呸!让他做梦去吧!对你这么残忍,我廖玲咀咒他下地狱,下辈子做牛做马任人宰割!让他品尝品尝被人操纵生死的滋味!”
她苦笑,“我不想咀咒他。我只想着能够快速地从他身边逃离就好!他确实很残忍,可或许这跟他小时候的遭遇有关。仇恨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变成了恶魔,我不会跟他计较,我只要远远逃离过我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冤怨相报何时了,过去的一切我都将忽略,只当它仅仅只是我的一劫而已。度过了,便是晴天!”
“你这人就是这么大度!所以那些人才合起伙来拼命欺负你!”廖玲恨铁不成钢地嘟囔着。
她笑,“我只是不想把时间花在仇恨上而已。比起恨他们,我觉得我自己的生活才最重要。更何况,我也不是一直很倒霉啊!最起码,我遇到了你们一家,我没有的家庭温暖可在这里收获满满。还有黎丹,她侠肝义胆,一心一意地为我谋划。还有墨砚寒,他让我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爱情。默默地付出,从不求回报,让我的眼睛无法从他身上离开,而这颗早就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也因他而重新跳动。所以,廖玲,其实仔细想想,老天对我还是不错的。有些女人看似很潇洒地过了一辈子,可她们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像墨砚寒这样的男子。所以,我没有时间去跟冉未庭计较,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要好好过,那样才不辜负所有对我好的人。”
“哎!真的是峰回路转。打破我的头都想不到那个墨砚寒竟然对你动情!而且不惜一切地要将你救出去。看来到底是军人家庭出生的人,家教就是好!平时再怎么坏,一遇到重要问题,这本性就出来了!”廖玲叹,“有了他的帮忙,但愿你这次可以顺顺利利地脱身。”
“一定可以的!”她用力地点头。
这一次是唯一的机会,而且不仅仅只关联着她了,有这么多人为她付出了心血,她绝不能让这次计划流产。
两人又嘀咕了许久,直到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半了,这才一起去厨房做晚饭。
做好饭后,两人便分别去叫了所有人起床。
廖家夫妇和冉未庭在休息了好几小时后,精神已经恢复了,只是再也不想喝酒了。
幸好对于这一点,穆紫篱和廖玲都已经考虑到了,所以晚餐弄得很是清淡。
不过是弄了个水煮肉片,一个小葱拌下豆腐,一个油淋菜心,再加一个冬瓜排骨汤。
仍然是热热闹闹地吃了,又坐着聊了会天,到近八点的时候才离开。
他们并未立即回家,而是又去了趟超市,将所需要的日用品都采购齐全之后才一起出了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