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寒怪叫,“喂!你还是不是我好哥们?”
冉未庭耸耸肩,“我一向喜欢站在妇女儿童这一边,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自持着酒杯去和其它的政要举杯畅饮去了。
墨砚寒看他走远了,才瞪着已经缩手回去的黎丹,“喂!你轻点不行吗?”
黎丹笑着吐了吐舌头,“做戏要做足全套嘛!不然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他看出破绽就完了!”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他无奈地认输。
黎丹看着春风得意的冉未庭,禁不住撇了撇嘴,冷哼道:“你瞧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还说什么我一向喜欢站在妇女儿童这一边!哼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崇高呢!也不知道是谁把令人发指的罪行都做尽了!”
墨砚寒苦笑,“你可不可以不要如此这般的愤世嫉俗?小心最后棋差一招,前功尽弃!”说着四下张望,“方才让你去跟紫嫣说紫篱找她,她有没有立即去?”
“当然有!”她用力点头,轻轻握了握拳头,“我几乎是亲自将她押送进去的。”
“嗯。这就好。走吧!我们去跟别的人喝酒聊天去,这不在现场的证据可很重要。”
墨砚寒引着她朝不远处的平时在一起经常玩乐的朋友走去。
化妆室里,化妆师和紫嫣早就被穆紫篱用掺了特殊成分的饮料给弄得昏睡了过去,手脚利落地将杯子剩下的饮料倒了,拿水冲净了,然后推开了窗。
窗外果然有两三个黑衣人候着,其中一人跃入房内,将紫嫣背负在身上,然后又跃出窗外。
穆紫篱也急忙在那两个黑衣人的帮助下跳出窗户。
不远处,早有车子等候。
这是酒店的后院,平日里除了工作人员,鲜少有人到这里。
后门的守卫也已经买通,所以他们很顺利地就将车子驶出了酒店。
不过是开了十来分钟,最后到达离婚礼现场最近的美术学院的操场上。
此时,学院已经放假,根本没有学生进出,偌大的操场冷冷清清的,而一架直升飞机正突兀地停在了那里。
匆匆上机,当飞机离地,渐渐往上攀升,最后地面所有的建筑物都变得如蚂蚁般大小的时候,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冉未庭,再见了!
这辈子都后会无期!
沙滩上,仍然是喜庆一片,没有人知道今天的准新娘已经在几万英尺的高空之上了。
冉未庭沉醉在新婚的喜悦之中,频频地与人举杯畅饮,直到一个小时后,化妆师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冉少,新……新娘……不见了!”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冉未庭将酒杯用力地往地上一掷,疯了似地朝休息室奔去。
当看到屋子里确确实实空无一人的时候,他的心骤然冷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