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用最起码可以让你的手动起来!”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
“可是你我的手都反铐着,我们怎么拿?”她皱着眉头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很简单。”他一边嘴角轻佻地挑起,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她眉头一皱,就没好气地说:“我拜托你不要老是这样像个色狼一样笑好吗?我们不知道要被困在这里困多久,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人道地给我们送上三顿饭,所以为保险起见,我请求你不要再这样笑了!我不想我连早饭都呕了出来!我还想活着见未庭呢!”
“哈哈!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现在,我真的有些后悔把你让给冉未庭了!”他仍然那样固执地笑着靠近她。
她气极,眼看他要走近,立即一脚就扫了过去。
他轻松地避过,笑道:“想袭击我?你还嫩着点!”
“你去死吧!”她气得别过了脸,“你这种人老是这样屌儿朗当的话,我看你总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嘻嘻。到那天再说吧!目前最要紧的是过了今天。”他笑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就将嘴靠了过去。
“你做什么?!”她吓了一跳,身子立即弹了起来,远远地避开了他,愤怒地喝斥道,“墨砚寒,你要不要脸!现在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轻薄我?”
墨砚寒淡然一笑,耸了耸肩,“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色欲攻心!至少在你还是冉未庭的女人前,我是不会动你的!”
“那你方才是做什么?!”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我们的手都被铐着,我现在唯一能用的自然是嘴了!我要用嘴从你头发上取下发夹。”他苦笑。
“真的?”她脸莫名地红了,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了。
或许是对于那天在夜店的遭遇有着太重的阴影,所以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心慌,她就觉得他会对她欲图不轨。
“当然是真的!如今这种情况,你当真以为我还有心情想占你便宜吗?”他又好气又好笑。
“好吧!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她想了想,也确实是真的。
与性命相比较的话,当然是命重要一点。
她想要活着,他又何尝不想要活着。
往往什么都拥有的人更舍不得死!
“那么,我们要不要继续?”他挑眉看她。
“当然要!即便现在不能出去,我也希望可以自由点。”她很理智地选择了与他配合。
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眼睛垂下静静地看着地下,由着他靠近。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他的嘴在她的头发上乱拱着,他身上那清爽而好闻的薄荷气息一阵又一阵地袭入鼻翼。
尽管知道他不过是在取夹子,可是一颗心却莫名地怦怦乱跳,脸更是热得有些不正常。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慌乱呢?
是还在担心他会对她意图不轨?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