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天,秦幼音再次贴上他砰砰震动的胸口,告诉他:“我全看到了。”
你的苦,你的疼,你的心,还有无人能及的出色,都看到了。
顾承炎几天来苦思冥想的说辞一下子作废,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一时手足无措,揉着她后背求情:“不生气好不好?”
他应对敌人和教练那么四平八稳。
换成她,却仿佛成了做错事唯恐被责怪的小孩。
他不怕其他的,怕的是她不理他,躲开他。
秦幼音的心太涨太酸了,可又满得尽是甜软,她哽咽说:“不生气。”
“也不要再自责。”
她点着脑袋:“不自责!”
“哭也不行。”
“不让哭的话,那……”她轻声问,“这样呢?”
她挣开顾承炎的怀抱,拽住他领口拉低,努力踮起脚,闭起氤氲的眼睛,主动贴上他的唇。
舌尖怯怯探出,润湿他的干渴,触到他微凉的牙关,勇敢探入最温暖的禁地。
顾承炎愣了片刻,一把搂紧她,扣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随即分开,左臂把她往起一抱,径直走向不远处空无一人的更衣区。
秦幼音推他:“放我下来!你腿别再吃重了!”
顾承炎充耳不闻,帘子哗一声拉紧,把她放到换衣服的矮凳上,推在储物柜的门前,掐着她小巧的下巴覆上去,跟她唇齿热烈交缠。
秦幼音无法抵挡,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欺压索取,纵情放任满腔灼烧的爱意泛滥。
顾承炎吮着她的舌尖,抓住她手放在自己比赛服的拉链上,引导她拉下,帮他褪掉衣服。
她的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底下蓬勃的肌理带着烘人热气,烤得她理智全无。
“小炎哥……”
他声音暗哑:“乖,帮我换衣服,趁药效还剩一点,让我好好欺负欺负。”
秦幼音睫毛间挂着水雾,听话替他把比赛服的上身拉掉,环住他光裸的肩膀。
他喟叹着:“想我么?”
“想……”
“有没有像我这么想?”
顾承炎按着她的腰贴向自己,腿的支撑力在飞速消失,倒计时般点滴流逝。
趁着还能站得住,他尽情亲她揉弄她,指尖掠过她前胸脊背的凹凸起伏,勾得小姑娘无力地喘。
陈年在外头抓耳挠腮,看时间实在超出药效有一段了,憋不住叫:“哥,小嫂子,陈医生带救护车来了,都在外头呢!”
隔了半晌,传出一声暗哑的:“等着!”
紧接着是女孩要哭不哭的反对:“等什么,现在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