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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我叫过来怎么了?”站在夏马尔面前一会儿,知岁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这个吗?我只是想说,虽然我不是妇科医生,但你这样喝下去也要不妙了哦?”
他知道知岁今天晚上得保护那个叫柴崎文乃的少女,也知道平日就得参与各种交际的知岁对这点酒精完全是驾驭得了——但这才不好,不知不觉喝多了,对胎儿还没成型的阶段并不好。
夏马尔倚在宴会厅的一角,又打量了下知岁今晚的衣着,又开口说:“还有,这种高度的高跟鞋也不适合孕妇穿着,首三个月是安胎期,就算你平日有锻炼也不代表……”
“嘘!嘘!我还没跟任何人说的,你说话时小声点!”
知岁闻言色变,马上对夏马尔摆了摆手,又示意他嘘声:“你放心好了,我手中这杯是无酒精香槟,途中已经被我换掉了,而且还一直在喝同一杯。”
“那就好……不对,不是吧?你到底在考虑什麽啊?居然还没跟云守说?”
夏马尔挑眉,表情惊异。可当他看清了知岁脸上那写满爽快认真的笑靥,又败下阵来,这个人也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坏水也麻烦,他也没办法管太宽:“嘛……不管你了,既然你有自觉倒好,只是今天之后高跟鞋还是少穿为妙。”
虽然彭格列的女性的战斗力应该不是区区一双高跟鞋能限制的,这点小事对彭格列孕妇来说应该是小儿科。
但终究是第一胎,各方面都应该注意。
夏马尔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些,而知岁都认真的听进去了,后来想了想,确实一直被灌香槟也不是办法。
她想了想,干脆开口:“那我出去歇口气好了,反正仪式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谢了,庸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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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外,月色温柔。
和夏马尔说了到外头喘口气后,知岁就用主办方的身份找了宴会厅外的阳台——这里什么人都不会来,正适合她一个人休息休息。
微风吹拂,撩起知岁柔软的发丝,这里安谧舒适的感觉和宴会厅里的繁喧成了一个夸张的对比,让她稍微有些失神。
……说起来,怀孕初期要处理的事情就蛮多的啊。
不能喝太多,也不能穿这种高跟鞋,还有……一堆各种各样的饮食要注意的东西,小婴儿到底有多娇生惯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