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还没有对你们三个说,”如颜吃完了桌上的东西,才有时间开口,“我现在也有了身子,只是你们也看到这府里的事了,若现在说出去,怕这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一切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三春听完后脸上闪着激动的神情,元春性子沉稳,马上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主子放心,有奴碑三个在,定不会在饮食上让他人插手。”元春上前来。
如颜笑道,“这个我到不怕,量她们也没有胆子把手动到我头上来。”
探春到是话不多,只是怯怯的说,“奴碑在给主子端些吃的吧。”
如颜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笑,探春觉得受了夸奖,忙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迎春看了,上前笑道‘主子没有回来了探春又胆小,可没有少受人欺负,她这样怯弱的样子,总会被麽麽骂到是主子宠着她。”
主仆三人又说了一会,元春才道,“主子奴碑忘记通报了,侧福晋和庶福晋在外面等着请安,来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如颜看元春的样子,哪里是忘记了,跟本就是故意的,想着她沉稳就是脾气倔容不得一点错,这也是她的一个缺点这虽不是大事,被人说出去怕也会说她这个做福晋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想这事也急不得,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就能改掉的若真要让一个人长记性,还要是狠出一击让她这辈子忘记不了,这些毛病自然自已就记住了。
看探春还没有回来,如颜起身到了外间皱一下眉,坐到正位上。
“让人进来吧,”如颜到好奇这几个怎么今天在外面等着了。
元春福了身子应下,这才打开帘子道,“几位主子进来吧。”
元春掀着帘子站在一旁,让出路来张淑波和李梅前后走了进来,看到没有司徒如梅如颜随即便明白怎么回事。
“妾身请福晋安。”两人齐齐行了礼。
〃起来吧,”如颜面带不悦;又让二人坐下命人上了茶,才道,“怎么不见司徒侧福晋?”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司徒侧福晋也和她们一起陷害过自已,昨儿个刚进府,身子累的哪有时间理会她,今日既然她还不知深浅,可就不要怪她了。
“这、、、、妾身们不知”张淑波尴尬的回道。
从听到王爷外面有个庶长子后,她哪里睡得着一大早就去了李梅的院,两人商讨了一会,才决定一起到福晋这里探探具体的情况。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王爷让她先生下儿子,又在关边独生活五年,如今孩子五岁了才带回来,这样的事情让她们怎么可能一时之间接受。
如颜难得脸色一沉,“元春你派德八去看看,司徒侧福晋怎么了?若是身子不妥就派人宣太医,若是不行了就派人抬出去丢到乱葬岗。若没事就让她过来问安,告诉她这府里还有规矩再那呢容不得她一个妾站到主子头上去。”
话一出,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先不说别的,就福晋和司徒侧福晋是同父异母姐妹的情份上,福晋该给几分颜面的。
可听听福晋的话抬出去丢乱葬岗,怕奴才有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这样对待,何况那还是个侧福晋。
张淑波到是怀着看戏的,心想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即使占不到便宜,也好挫挫司徒如眉的锐气,在府里十年来她可一直从来没有把自已放在眼里过。
到是李梅听了这话,脸色白了几分,她当初利用如颜的心软,最后又和其他两个侧福晋连手推了一把,现在看福晋回到府里后,第二天就拿自己的姐姐开刀,心下越发的没有底。
元春此时已告诉德八将话带过去,人又折了回来,一走一过间扫了侧福晋和庶福晋一眼,眼底闪过嘲讽,作为妾,一点的规矩也没有忘记了自已的身份现在知道怕又有何用?”
如颜低头抿着茶,见两人神色各异,自然没有错过张淑波眼里的得意心下冷笑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正当这时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帘子不多时就被用力的扯开,司徒如眉怒气横眉的走了进来。
见到坐在上面的如颜,扬手就破口大骂,“司徒如颜,你希望我死,我呸,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果然和你娘是一样的下贱货没一刻安稳的,你一回府,这府里便没有了安静的时候你不是跟人跑了吗?还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人家睡够你不要你了你才舔着脸回来?”
众人听了冷吸一口气,李梅更是从椅子上起来,冲过去忙拦下司徒如眉还扬起的手,一边道,“侧福晋,快和福晋认个错,自己家亲姐妹哪里来这么大的气?”
李梅当然怕,她比张淑波看得这虽眼前这两姐闹起来不丢她们的人可是眼前的小福晋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怕扯着司徒如眉,最后又将她们全弄进来。
“放开我,这里哪由你来当好人你,背后搞那些时,没有想过司徒如颜还会回府吧?现在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司徒如眉一耸,将拦着自已的手弄掉。
李梅脸一阵清一阵白,尴尬的立在那里,若不是容心看出她不妥上前搀扶,怕她早就摔倒在地上。
众人听了司徒如眉的话,正是将实现全集中在李梅身上,大多都是嘲讽,就连静静坐着的张淑波也是用多管闲事自取其辱的眼光看她。。
“来人,叫掌事麽麽进来。”如颜放下茶杯冷色的吩咐。
这些如颜当然知道,都说杀鸡吓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