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沈奕琛还在这呢,他要是走开了,岂不是便宜沈奕琛了?
秦书知刚想低声跟时远行说让他留下,那边的景牧驰就说,“太太要紧,懂,小时总请便。”
“走吧。”
时远行牵着秦书知离开,转身的时候看了一旁的乔文博一眼。
后者微微点头。
秦书知被拉着离开,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结果就看到沈奕琛和乔文博几乎是同一时间走到景牧驰面前。
“景总,关于项目的事情……”
两人齐声说出同样的话,不由都顿了顿,看向对方。
余下的话还没机会再说,那头的景牧驰就直接朝两人摆手道。
“项目的事情,你们找苏总监就行,我这趟来江城呢……是私人行程,今晚来酒会也就是凑个热闹而已,可不想谈这些烦人的工作。”
他腔调散漫,眉眼噙着一丝不羁的笑,整个人的气质介乎于雅和痞之间。
此人是不是刺头,秦书知不知道,但看他这样的,绝对是个难以对付的主。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她在为时远行接下来要应对这个人而忧愁,而时远行却在为她的裙子发愁。
“这污迹能洗去吗?”他盯着她粘上了巧克力的裙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闻言,秦书知美眸圆瞪,“回去?可,可我们才刚来不久啊,而且你是为了项目的事情而来的,怎么能这就回去?”
“你刚刚也听到了,盛瑞总裁今晚并不想谈工作。”时远行说,“那我们留下还有什么作用?”
秦书知,“……”
这话……好像也有道理。
那个景牧驰摆明了是今晚谁的面子都不买。
“但,我们就这样走了,对方会不会觉得我们态度轻慢?”
时远行不甚在意道,“乔文博不是还在么。”
“……”
秦书知忽然觉得,自家时先生,似乎跟那位景总不相上下,都是个刺头呢。
就这样,两人离开了酒会。
*
初八是最后一天假期了,秦书知哪也没去,就待在家里休息。
说是休息,但其实是在整理着一些开学前的准备工作。
而时远行,除了早上出去了一趟之外,也一直在家陪着她。
晚上。
秦书知在书房开了一个校方的线上会议。
结束后,走出客厅,看到时远行坐在沙发上。
“忙完了?”他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