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根本不能让他有食欲的饭食,想着自己的身体,魏宴不得不咬牙吃。
食材都是上好的食材,都被船上什么都不懂的厨子给浪费了。
他琢磨着要不然还是买个厨子吧?
又想到花出去的二十两冤枉银子,他的心都在滴血。
“你看看还有多少银子?”
常顺早就数过了,“一百三十两。”
才出门不到十天就用了七十两,照这样用下去,他们手头剩的那些真的不够。
“您容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小的觉得银子我们还是省着些用,路上都还有两个多月呢,保不齐再有什么事呢?”
真不是常顺不往好的地方想,他就是觉得他们这次出门不太顺利。
有时候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终魏宴还是打消了买厨子的想法,他瞥一眼被放置在桌上的珠钗。
心疼得无以复加,但又确实没有用了。
“等靠了岸你把那个拿去卖了。”
常顺点头,“是。”
他也觉得卖不起价格,但能挽回些损失也比扔了强吧。
这边主仆俩唉声叹气一个比一个打不起精神,另一边阮娇娇吃着男人送的火腿花胶鸡吃得十分舒坦。
“阮姑娘喜欢吃,过两日我再让人做。
不如直接让阮姑娘的厨娘来做吧,我这边的做来口味不比你那边,倒是浪费了。”
贺宗从来在吃食上都没有多少要求,能吃能吃饱都可以。
但这些天他吃过几次对面送来的菜之后,确定对面的厨娘手艺确实精湛。
“也好啊,做好了你也尝尝。”
心上人答应得爽快,也让贺宗的心也跟着爽快,就连酒入喉也异常爽快。
明明每天都是在讨论吃食,却每天都说这些话也不觉得腻。
早起,贺宗又在甲板上练功,阮娇娇泡着红枣枸杞茶吃着点心欣赏。
下午,贺宗在甲板上磨刀。
虽然在船上没有用武之地,但随身的刀不能不磨。
阮娇娇对他那柄一看就十分重的刀起了兴趣,于是便站在栏杆上够着脖子看。
“阮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过来凑近了看得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