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带着仅剩的几十个残兵正狼狈的往东胡边境赶路。
这些天,他们就好似过街老鼠。
昼伏夜出。
一直不敢露面。
“秦骁!”
“此仇不报,我吴刚誓不为人!”
吴刚捏紧拳头,咬牙切齿,满脸愤恨。
几天前,他还是威风凛凛的宁州大营的大帅。
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大帅,翻过那座山头,我们就可以进入东胡地界了。”
听到身边人的话,吴刚抬头看了看前方的一座山头,眼眸中尽是不甘。
想他经营宁州多年。
如今却不得不逃亡东胡。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大禹。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秦骁。
想想,他就恨不得将秦骁碎尸万段,食其肉,饮其血。
“秦骁!”
“你毁我根基,坏我好事!”
“待他日,我卷土重来,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他双目赤红。
“大帅,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我们进入东胡,凭借大帅跟东胡王的关系,迟早能东山再起。”
听到这话,吴刚咬咬牙:“秦骁,咱们走着瞧!迟早我会再回来的!咱们走!”
几十人一起翻过山头,进入东胡地界。
从此,吴刚失去踪迹。
……
京城。
御书房。
灵帝坐在御案前批阅着奏折。
苟富贵站在一旁,垂首伺候着。
大殿里一片安静。
忽然。
灵帝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