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没收到回复,又看到徐昀杉新发的微博,后援会又来询问了一次。
徐昀杉盯着后援会给出的预算,心里还有些不相信。
前几年他的定价一直在四五百浮动,最贵的一幅也才一千二,还是画了很长时间门才完成的。
这段时间门虽然小心地涨了价,但也只是稍微提了五十、一百,离后援会给出的最低预算都差了很远。
他的画现在居然能这么值钱吗?
徐昀杉面无表情地看了许久,敲字回复过去。
-不好意思,晏廷的不能接。
-qaq可不可以问问为什么呀?
徐昀杉含糊其辞地找借口应付过去,好在那边没有追问,对话很快就结束了。
他又清了清其他的私信,终于快清完时,小张来喊他,要他去给晏廷补妆。
晏廷正在节目组租的操场上拍摄,他们今天的主题是趣味运动会,实际上是“恶趣味运动会”,为了让比赛项目新颖有挑战性,编剧加了很多离奇的设定。
徐昀杉走过去,就见晏廷脸上身上都是五颜六色的粉末,和他一起的另外几个嘉宾也是如此,场上还有两对嘉宾在比赛,他们站在装着粉末的罐子前,随时听候发落。
这场比赛的项目是跳高,但和常规跳高不同,需要选手将彩色粉末涂在脸上,用脸上的粉末去触碰起跳点的泡沫板,染色部分最高,且染色达到一定量的获胜。
比赛之前,选手还能通过一些小游戏收集相关道具,帮助自己得到更高的分。
晏廷看见徐昀杉,低头抹了把脸,但效果几乎没有。
徐昀杉边走边从箱子里翻出卸妆膏,走到晏廷面前递给他,晏廷快速卸了妆,在操场边的水池把脸洗干净,总算挽回了一点形象。
他在徐昀杉面前坐下来,手插进头发里抖了两下:“还好我拿的道具是帽子,头发上没沾多少,要不然今天都要顶着彩虹头拍摄了。”
徐昀杉看见他边上放着的帽子,竟然是毛线织的,他注意到晏廷头发都汗湿了,问:“你赢了吗?”
晏廷自豪地笑:“我肯定赢了呀,我是嘉宾里面最高的,还抢到了帽子,这还不赢就太丢脸了。”
徐昀杉没说话了,从箱子里拿出化妆品放到桌上,节目组准备的凳子有点矮,他坐着不方便,干脆站起来。
晏廷闭上眼睛抬起头,老实地等着徐昀杉化妆。
他伸直了两条长腿,将徐昀杉圈在范围内,两手撑在徐昀杉身后的凳子上,像把人抱在面前,看着又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