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一撇嘴:“这就不是你搞破鞋的事儿,我还就不信了,你不干,王建国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还能按着你硬干呐!”
潘云霞十分恼火地说:“可是架不住他求我啊,早中晚,半夜还把我整醒!”
三个男人一起竖起大拇指来。
王建国,真战士。
都是过来人,都是年轻人,而且还都处于当饭吃的时期。
就算是杜立秋这虎犊子,也没说像王建国这样,定时定点,顿顿不拉啊。
但是,唐河不打算管。
身为一名猎人,自然知道,起秧子的野牲口,极具有攻击性,就算是一只狍子,也敢顶着枪口上。
何况是人呢。
自已真插手的话,王建国整急眼了,真会跟自已玩命的。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这点事儿还用得着别人说吗?
唐河不吱声,武谷良自然也不开口。
至于杜立秋,他在别的事儿上虎,但是这种事儿上,他可精明了,可知道咋回事儿了。
就是打心里瞧不起王建国,没那个体格子,就别那个犊子,我扯完了还得歇几天呢,你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装个基巴呀。
人家王建国还真就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鸡崽子体格。
人家可是正八经的勘探队出身,荒郊野岭练出来的身体。
换成一般人,像他这么扯犊子,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得马上风倒沫子了,结果他到现在还能坚持呢,只能说,厉害。
潘云霞等了半天,结果这三个狗男人一个个就像哑巴了一样都不肯说话,顿时有些急了,气得一拍桌子,眼睛一瞪就要开骂。
可是她一抬头,就看到杜立秋瞪着一双牛眼,很危险地看着她。
潘红霞吓得头皮发麻,她跟杜立秋刚见面的时候,这犊子就把自已举起来,好玄没摔死。
潘红霞赶紧拽住了姐姐,然后一指杜立秋,本想喊一声你敢,但是一想到他的脾气,他还真敢说一声你看我敢不敢,然后跳起来把姐姐打一顿。
“立秋,小唐的酒都喝没了,你再拿一瓶去。”
“这不还有半瓶吗!”
杜立秋被一打岔,立马就忘了潘云霞拍桌子的事儿,抄起酒瓶子开始倒酒。
武谷良赶紧抢了过来,必须得是我给唐哥倒酒啊。
潘云霞还想再催一催的时候,外头狗叫了两声没了动静,然后门被推开了,一个削瘦的身影,披着军大衣,带着寒风进来了。
唐河他们一瞅,顿时吓了一跳,一脸蜡黄,嘴唇泛青,走路摇摇晃晃像个丧尸一样。
来者正是王建国。
之前潘云霞说他们还没什么印象,现在这么一瞅,再这么下去,怕是王建国也没几天儿啦。
王建国把大衣一脱,向饭桌旁一坐,也不客气,夹了一根长长的排骨就开始啃。
“我就知道云霞姐在这呢,我就过来看看!”
唐河暗叹了口气。
男女之间这点破事儿,真特么的没场说理去。
你王建国又不是没看着潘云霞跟别人在炕上扯犊子。
搞破鞋就搞破鞋,搞完就拉倒得了。
结果倒好,这是走一步追一步啊,搞破鞋把自已搞坑里去了。
唐河正准备不咸不淡地劝他两句呢。
王建国就一倾身子,一脸神秘地低声说:“唐哥,我遇着了个高人,教了我一套可以阴阳同修的功法,可以让我和云霞姐一天整三回,一直整到一百岁!”
我可去你妈的吧,还整到一百岁,就算你身体能扛得住,要不了两年你就得腻歪得连躲带逃。
不对,高人?什么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