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扭头看她,担忧了问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忽然出现,将她混乱的思绪一瞬间搅的更乱,乱糟糟混为一团,官御心里一抽,开口尖声喊到:“停车!”
看着她怪异的行为,肖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急忙踩下刹车,将车子熄火,侧身靠近官御还没靠近就见她忽然翻身爬到自己胸前跪坐着,然后一把揪住自己的领口,目光炯炯看着自己,肖安顿时愣在原处,不明所以。
她揪着他的领口,情绪很亢奋,脱口激动的问到:“肖安,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问你!”
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懵了,肖安呆滞在原地,看着面前激动的她,醒悟后急忙点头安抚的说到:“是,爱,我当然爱你。”
得了他的答案,她却突然呆住了,没有一点反应,只直愣愣的盯着肖安看。方才还混乱的大脑瞬间清明,只剩下他刚才说的话,血液在血管里汹澎湃就差破皮而出,她鼻尖一酸,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的骂道:“肖安,你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吗?那你就是王八蛋的老婆!”肖安被她一系列的举动吓的不清,伸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却调笑的说她,其实不过是想哄哄她。
官御大恼,气他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自己,伸手捶他的胸口,又骂了一声:“你混蛋。”
见她用了大力,想必还真的生气了,肖安急忙认错,“好,好,是我混蛋,别哭了。”
官御却不管,继续躲在他怀里咽唔了起来,哭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这个才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丢人,于是这会儿便不好意思面对肖安了。她埋首他的怀中,扭捏了半天都没好意思抬头,而肖安对此并不知情,只当她还没好,所以还抱着她,说些安抚的话。
她伏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的传入耳中,铿锵有力,官御忽然发觉经她这么一闹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她的嘴角不由勾起,有种淡淡的喜悦在她心间回荡,他温暖的体温隔着两人的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他低声的安抚响起在耳边,官御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这让她伸手用力抱紧了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想抓紧一些东西……
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衬衫,印上他的胸膛,让肖安觉得那么烫人。微微动了动麻痹的身体,肖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她呼吸平稳,双眼紧闭,大概是睡着了,肖安低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想是真的睡着了。
他轻轻抱着她,动了动僵硬的手脚,看着怀里睡的安稳的人,不由苦笑,女人啊!果真是喜怒无常,变化多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睡梦中的她的嘴角还弯着,似乎带笑,肖安不禁看的出神,他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他对她说:爱,我当然爱你。
肖安现在想起才发觉他说的那么顺畅,似乎是顺应本能一般。为此肖安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然后他茫然的低头看着官御,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肖安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原来但凡女人对这句话都是无法抗拒的。
以前和女人有过不好的经历,排斥女人,对于和女人肌肤接触更是让他厌恶,但凡想起就觉得不喜欢,更别提欲望,虽然也曾和女人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然后做这些时他都没有感觉,可以避免的话很大程度上他都会避免,然后现在他竟然会主动想要吻一个人,所以和官御结婚,他觉得真的不错。
他抗拒和女人上|床,抗拒和女人有性行为这已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存在他心中的本能行为,如果上次没有酒精的作用他未必会成功和官御上|床。肖安对自己是性冷淡从来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以前他甚至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表面上他对女人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然而追究内里,他对女人有种隐藏在心底的厌恶,那是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他这一生见过最彪悍的女人,也是最变态的女人,在他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那年他其实不过十岁,唇红齿白已经长的很好看,彼时的他也曾天真活泼,调皮捣蛋,不像如今冷漠薄情。十岁的他还没发育,身高或者力量上都很弱,心灵更加弱。
那个女人那年十四,比他大了四岁,然后就只是这四岁,不论从身高还是力量她都是超越他的。她曾在她十岁那年就对六岁的他说喜欢,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喜欢是什么,只是用幼稚的童音果断的和她说:“我不和女孩子玩,和女孩玩的男人不是男人。”说完就跑远了。
而后的四年她一直缠着他,这让他很反感,但是两家是世交,所以他也无奈,只是仍然从来不和她多说话,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只是在他十岁那年……
苦苦明恋仍旧无果,这让十四岁彪悍的姑娘干了一件很彪悍的事,她说:“要想得到他的心就一定要占有他的人!”
于是彪悍的她以这句话为开场白,将柔弱的他推倒了……虽然强J未遂,但这已经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彪悍的姑娘干了强J未遂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彪悍事件后被家人遣送澳大利亚修身养性去了,这些年肖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有见过也好,不然肖安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掐死她,即便如今想起来他都会手脚发抖,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他觉得那是耻辱!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便是因此肖安对女人开始排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看到女人就心烦意乱,这也导致了他对性这方面的彻底缺失。成年以后慢慢试着接受女人,交女朋友,甚至会和女人上|床,但是那阴影一直在他心里留着,他对女人,对性的厌恶也从来没有断过,直到如今这一切才稍有改善……
肖安将怀里的人安放在放到的座位上,伸手将她凌乱的鬓发理齐,他轻声对自己说:“也许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啊,真相,有点不给力,嘿嘿!
结婚and蜜月
以肖家在这个城市的盛名,肖安和官御的婚礼盛大举行,官御在众人体谅孕妇的情况下还是免不了累得半死不活,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还直呼:“累死了,下次若再来一次打死我都不干了!”
在一旁的姐妹们笑做一团,一姑娘蹦出一句:“难道你还想有下一次?”还没等官御反驳,恰巧新郎官走了进来,众姑娘于是调转冒头直指新郎官,打趣的问他:“新郎官,新娘说下次还想再结一次婚,你准不准备她下次再结一次婚?”
肖安冷峻的脸上扯出一丝笑意,淡淡的说到:“她若当真还想结一次婚,那么我也便只能再做一次新郎了。”
官御只是随后抱怨了一句,没有想到被这群姑娘揪着小辫子不放了,还要去问肖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急着辩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是意料不到的听到肖安这样的回答,这让她不禁微微红了脸颊。对于情话女人终究是没有抵制力的。
她若当真还想结一次婚,那么我也便只能再做一次新郎了。
然而不过一句戏言,说者无心,听着无意,终没有想到,很久以后的后来竟真的灵验了,也许这就是命运。
躺在床上还没有五分钟她已经睡着了,这场盛大的婚宴把官御累的不轻,官妈妈本还打算让两人再去官家办一次,官御此时想起来幸好自己当时极力拒绝了,否则不是还要再遭这样的罪一次。
那一夜她睡的甚是安稳,连肖安什么时候躺在她身旁睡下的她都没有一点感觉。早上又是睡到了自然醒,她浑身舒适的躲在被窝里,脑袋在被子上蹭了又蹭,嘴角带笑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真丝绸被与肌肤亲密接触丝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的脑袋还在被子上蹭,想要蹭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上一觉,然后还没等她找到舒适的位子脑袋却突然蹭到了一道坚硬的壁垒。
官御微微一愣,睡梦中苦思冥想自己怎么会蹭到一堵墙,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她选择睁开眼睛看看,她这一看可不好,竟是看到某男精壮的赤|裸胸膛,惊讶的抬头看去这才看到肖安单手撑着脑袋在躺在他旁边打量着她。
她这才想到昨天她已经和肖安结婚了!她理了理自己睡的乱糟糟的头发,眯起眼睛笑着同肖安打招呼,“早!”
“早。”他微微动了动下巴和她打招呼,她刚才脑袋蹭来蹭去嘴角带笑的模样全落入他的眼中,只觉得如同一只黑□咪一样,他想他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