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云洲最有名的大厨做的饭菜都难吃,那她的只会更难吃。
&esp;&esp;“不会,姐姐给我做的都会很好吃,臭男人做的东西怎么会跟姐姐做的一样。”江浸月认真道。
&esp;&esp;还似乎拒绝不了了,那只能同意了,之后随便从厨房拿点伪装一下便是,他还能吃出来是不是她做的。
&esp;&esp;林清舒摆摆手,问道:“还有吗?”
&esp;&esp;江浸月故作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道:“先欠着,想到了在告诉姐姐。”
&esp;&esp;林清舒待得有些困了,疲倦的点点头,说道:“那把饭吃了。”
&esp;&esp;江浸月注意到她的不适,没有再折腾她,催促道:“姐姐去休息吧,我会乖乖吃完。”
&esp;&esp;林清舒才不信他的鬼话,撑着脑袋看着,意思很明显,吃完她在走。
&esp;&esp;江浸月眼里流露出一丝心疼,知道林清舒不看他吃完不会走,快速的端起碗,吹吹上面的热气,一口喝完。
&esp;&esp;而后放下碗筷看着林清舒。
&esp;&esp;林清舒还是撑着脑袋看着他。
&esp;&esp;江浸月叹口气,重新拿起筷子,每道菜都夹了点放嘴里。
&esp;&esp;全都吃过了一遍后,林清舒还是撑着脑袋看着他。
&esp;&esp;没办法,江浸月重新拿起了碗,又盛了碗粥,大口喝下。
&esp;&esp;“饱了饱了,真的饱了。”江浸月拉过林清舒的手放在腹部上,“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esp;&esp;林清舒满意的点点头,抽回手,起身离开。
&esp;&esp;江浸月看着她疲倦的背影又是心疼又是甜蜜,这些年果真是对不起她了。
&esp;&esp;林清舒走后,江浸月唤了如意来收拾了饭桌。而后从行礼里拿出一封被他翻阅了无数次已经布满折痕的信,展开来递给如意,“去查一下这信的来源。”
&esp;&esp;如意低头一看,疑惑道:“这不是上个月公子的夫人寄来的吗?”
&esp;&esp;他记得当时公子收到信可是失落了很久。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家治水三年,家中娇妻就心系他人了,要死要活的与她和离,明明以往的书信中娇妻都还好好的。一时接受不了,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esp;&esp;他知道林清舒的为人,若她真的有了其他喜欢的人,那他便签下和离书放她离开。若没有,自己这一笔落下,她日后的人生,该何去何从。
&esp;&esp;事实果然如他所想,林清舒身边不仅没有一个喜欢的男人,还连一个可疑的男人都没有。
&esp;&esp;他既高兴又庆幸,还好,还都来得及。
&esp;&esp;那竟然事实和信上所说大相径庭,那么这信又出自哪里?
&esp;&esp;不论是和离还是休妻,女方都带不走男方家的任何东西。林清舒把江家一手打拼成全城首富,可不是为了给她人享福的。所以,这信绝对不可能出自林清舒。
&esp;&esp;那么,到底是谁?
&esp;&esp;次日,林清舒起了个早,随便从厨房拿了点厨师做好的早餐,胡乱摆了个盘伪装成自己做的拿去江浸月房间。
&esp;&esp;彼时江浸月还没起,林清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江浸月才惺忪着睡眼,悠然出现。
&esp;&esp;似乎身上的衣服不太合适,衣领处把脖子磨出了红痕。
&esp;&esp;江浸月走过来,看着林清舒甜甜一笑,瞟了眼桌上的早点嫌弃道:“姐姐就这么敷衍我。”
&esp;&esp;林清舒脸不红心不跳,“那有敷衍你,就是我亲手做的,起了个大早做出来的,赶紧吃吧。”
&esp;&esp;江浸月挑眉,“是吗?不是刚刚去厨房拿的。”
&esp;&esp;林清舒坚信自己走的隐秘,刚刚睡醒的江浸月不可能会看到,嘴硬道:“怎么会!我是能做出那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