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下年轻女孩的形容,痞帅痞帅的。
“刚才洗澡,没有弄湿手臂吧?”姜弥迟来的关心,显得毫无作用。
陈麒现终于借题发挥,字字句句反驳道:“你这样问,就好比人家淋了一场暴雨,你事后递出一把遮阳伞。”
姜弥张了张嘴,颇为意外。
看来,他的怨念很深。
这是在怪姜弥,没有伺候他洗澡?
才不要!
这人没轻没重的,如果她要是真帮了这个忙,指不定他要在浴室闹出什么花来。
真要那样,他受伤的那条手臂,下场才更惨。
“我就是问问,你没弄湿就行。”姜弥故作狠心道。
陈麒现果然很不受用,说话的语气顿时冷硬,居高临下用余光觑了她一眼,没好气:“那你不如不问。”
这是原则性的大事,姜弥的态度寸步不让。
她严肃地沉下脸,目光不再如初般柔和:“陈麒现,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果你今后再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自己,我不会轻饶你。”
这话说得强硬,可搭上姜弥慢条斯理的语速,又结合平日里从不发火动怒的性格。
听上去,真的一点也不凶也不硬。
根本没有威慑力不说,还有点像是在吹枕边风。
软软糯糯,就跟个糯米团子似的。
除了被陈麒现捏扁搓圆以外,好像也没第二种下场了。
陈麒现果然拿她的警告当耳旁风,不轻不重地问她:“怎么个不轻饶法?”
姜弥见他没有悔改之心,生出了恼怒之意,冷下脸,看得出根本不是装的:“你就别回家了。”
陈麒现反骨上身,字字不让似的:“让我夜夜不归宿,就算我能忍,你也能?”
这叫什么话!?
搞得她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
姜弥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说着说着,他又不着痕迹将话题带偏。
她也固执道:“我有什么不能忍的!我本来也没想一天到晚……”
陈麒现见她卡壳了,说不下去,这呆样谁见了不迷糊。
又迷糊又可爱,最重要的是,素颜还能这么美。
陈麒现承认,他肤浅又好色。
这辈子能娶到姜弥,光论艳福,他就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