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纯是占有欲作祟,得手了也没动作。
付月身体往前奔,他才挪两步,好歹最后到了沙发前。
她拿到小毯子,又是开口又是手脚比划半天,才让丧尸谭俍坐到沙发上。付月挣脱他,转个身坐到他大腿上。
他的阴茎软下来,搭在付月的胯骨缝儿,冲动的欲望发泄过就沉静下来了。
小毯子将她和谭俍包在一起,付月紧紧抱住人,埋进他热热的怀里闭上眼睛睡过去。
满屋昏暗,丧尸长指甲缓缓划着怀中宠物身上的软肉,偶尔会划破她,昏死的人闷哼都不会。
他完全凭直觉行事,毫无目的,毫无意义,真正的行尸走肉。
*
付月再次醒来已经是天黑时候。
沙发上只有她一个人,盖着毯子蜷着身体睡着。
“谭,谭俍……”
她几乎是用气唤的人,但是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付月慌了。
摸过茶几上的手机照亮客厅,才在落地窗边,看到侧身而立的身影。
她踉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人。
“你别,吓我。”
付月声音闷闷,预料之中没有得到回答。
她走到前头抬头望他,他的目光盯着外边,黑夜中付月隐隐看到那是丧尸。
付月愣了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付月不懂,就站在他身边随他一起看着,试图去懂。
然后在越来越清晰的视线中,她看到撞在一起、然后突然开始自相残杀的两个丧尸,最后一个被另一个拆吞入腹。
她手冰冰凉凉的,抓住谭俍,视线重新回到他身上。
是……饿了吗?
家里的门和玻璃都不是随便能破开的,他可能还没有那样急需,所以只在这里站着。
放任下去会怎样,付月不敢想象。她没犹豫多久,便做了决定。
她牵着他走到大门口,准备转开锁,却突然想到其它,看了看两人赤裸的身体。
付月到卧室取了两套运动服和里边的衣物,给自己和谭俍穿戴好,又去地下室取了一根棒球棍提在手里,才打开门。
门一开谭俍就抬步走了,付月紧紧抓住他的手掌,用棒球棍将门拉上,跟在他身侧。
只不过一天一夜,外面的世界就像是腐朽了很多年,萧索寂静,在细雨中酝酿出恐怖的氛围。
付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