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一眼那面如千年冰霜,仿佛是杀人魔的漂亮男人一眼,几个名门淑媛极有默契 的立刻慌忙跑开。
好、好可怕哦!
高节终于可以畅快地笑出来,“兄弟,不必摆出这种阎王索命的神情吧,你把她们 吓坏了。”
“如果她们再赖著不走,我一定掐断她们的颈子。”虽然他一向最疼惜、最爱护女 人,但是她们惹恼了他。
他未来的岛主夫人不知往哪去了,该死,大展媚功的她此刻一定是招蜂引蝶玩得不 亦乐乎。
拍拍他的肩头,高节十分善良的指点迷津。“你的小火花独自走到后花园了。”
眼中光芒一闪,段子葑拨拨及肩的柔顺发丝,“谢了,好兄弟。”
“不客气。后花园可是把美眉的好地方,希望你一战告捷。”但愿不是身先士卒, 痛失英才……段子葑自信的笑笑,撂下雷霆万钧的狠话——“我会全力以赴,她绝对逃 不出我的爱情魔魅。”
月光和星光的照映下,穿著前低后空、摇曳生姿的晚礼服的君迷火性感得连天神都 想下凡爱怜她的每一寸肌肤。
段子葑的喉头不禁紧缩,他多想变身为狼,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内。
“看够了吗?”她偏转身,优雅妩媚的笑容中隐含一丝嘲弄。
在情场闯荡十多年的挑爱高手当然不能流口水,虽然他很想,想死了。
他大步向前,与她仅剩半寸之隔,近到他的双眼紧锁著她的灵动黑眸,他的男性气 息浓烈的直闯她的心扉。
眼中射出一千万瓦的电力邪笑,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段子葑,这个名字就是你终 身的依靠,你将是我美丽的岛主夫人。”
勾魂摄魄的轻扬起笑,她微噘著湿润的唇片,吹气般的吐出话,“是吗?”
“无庸实疑。”她在对他逃逗吗?可人儿。
“疯子……”
“是子葑,不是疯子。”
“噢,子葑。”她的手缠上他的银灰色领带,“我们认识吗?”
“现在不就认识了?”如果她的手再不安份点的话,他一定直接把她扑倒在草地上 。
他很高,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因为一七二公分的她必须微仰著头才能瞧见他眸 底的两簇激狂烈焰。
希腊雕像般的挺鼻和深刻的轮廓使他看起来像个好莱坞的偶像明星。
微扬的笑弧多了一丝邪气,也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魅力,他的俊帅是上帝万中选一的 精心杰作。
但是她不喜欢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所散溢出来的迫人气息那使她感到呼吸不顺, 情绪前所未有的即将失控。
她不能让他得意。
“我不记得我吩咐过助理,为我挑选一个牛郎伺候。”
“牛郎?”那是什么鬼?
“你不是台湾人?”
“我是华裔,在台湾住过几年。”所谓的牛郎指的是神话故事里织女的丈夫吗?
那么她就是他的织女喽?
他忘了耍帅,迳自笑得厉害。
她射出一记冷笑,“牛郎的注解是男妓。”
“男妓……”她讽刺他是妓?
将他的领带放下,君迷火神态潇洒的笑言,“提供性服务,算是生理欲求的发泄品 吧,你应该理解,女人和男人一样是血肉之躯。”
哈,她嘲谑他是男妓就罢了,居然还说男女同是血肉之躯……是呵,男人和女人一 样,又不是钢铁铜锡,但是情欲需求和血肉之躯又有何干系?
“难不成傲绝的女总裁时常召妓,以慰空闺寂寞?”该死,她敢说是给他试试看!
耸耸肩,她无可无不可的反问,“这是我的私事,陌生如你毫无权利干涉吧?”
他的嘴角勾起近乎抽搐似的笑,一想到光裸的她躺平在床上让那见鬼的牛郎“服务 ”,他就血液逆流,几乎要爆破血管。
他冲口而出,“不准你召男妓!如果你真的想要销魂蚀骨的话,找我。”只能是他 !其他男人都该下第十九层地狱。
“你不是岛主吗?怎能委屈一岛之主供我‘使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