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尊腿嘛,又没说清楚移往内或移往外。
他绕过办公桌,高高在上的傲视坐著的她。
“宝贝,你是女人中最美的,男人中最帅气的人。”独绝的气质,叫他怎能不爱她 呢。
“少贫嘴。”她不吃这一套。“段先生,你没有预约吧?”
“又不是看心理医生,还要预约?”嗯!她的身上散溢出一股淡柔的味儿,令人魂 萦梦牵。
她的声音更冷了,“请离开,段先生。”
“别如此见外,我们都已经亲过嘴了还叫我段先生!来,叫一声子葑听听。”
“厚颜无耻。”
啧!“冷血冷心的宝贝,但是我就是喜欢你,为你倾倒。”
他干么!当他自己是牛皮糖吗?
他笑笑,“烈女怕缠郎,所以我只好厚颜无耻的缠你缠到天崩地裂。”应该是海枯 石栏才对!算了,反正他爱她,要她就是。
她嗤笑一声,“可惜我不是烈女。”即使他的缠功再厉害,也撼动不了她半分。
是吗?心里的某一处似乎正在嘲笑她的故作漠然。
他凑向前,轻抚她颊边的一撮发丝。
“倔强的女人,你是豪放不羁的任性女。”配他正好。
“放手。”这是警言。
“如果我不放手呢?你又想扭我的腕骨?”恐怕她无法得逞了。
他嗅闻了下她的发丝,嗯,林草芳香。
君迷火蹙眉,思忖著要不要让他再“回味”一下手缠绷带的感觉。
然而他的手蓦地移向她的后脑勺,稍一使力,她的发髻随之松开,披泻到腰间的长 松发十分的狂野性感。
这样的她简直是引人犯罪。
“你……”她手一扬——他立即擒握住她将要作乱的右手,且笑得很放肆,气得她 羞恼不已。
她应该把他判骨扬灰!天生的傲气使她不能忍受他的戏要。
“小乖乖,别气,我会心疼。”
“哼!”
她的左手正要以一记手刀劈砍他,谁知他眼明手更快,轻松的以右手抓住她的左手 。
“投不投降?宝贝。”他猛眨电眼,含情脉脉之中亦有一丝玩兴。
“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她回以足以冰冻人的淡笑。
当然是杀他喽。他心中如此回答,但是嘴里所吐出的尽是使她更想杀他千万刀的浑 话。
“心爱的火儿,你想的是要热情的爱我吗?或者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行夫妻 之实?”
君迷火做了一件她生平第一次做的事仰首—对他吐出一口唾液。
更不驯哪!
他一笑,“原来君总裁连口水都是如此可口。”
什么叫做一皮无难事,她总算见识到了。
“段子葑,你大驾光临究竟为的是什么?”就为了调戏她吗?劣男、恶男、邪男、 狂男!
他仍然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俊容上满是不正经,但神采飞扬。
“我有五个岛,每个岛的外汇存底多得惊天地、泣鬼神。总之,我很有钱,所以也 很烦恼。”
“干我屁事。”她第一次这么憎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