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回来的有些晚,正想着从后门进去,却不料后门久久没有人开只得走大门,熟知……
“王爷的心思我不知道。”他应该算是不知道慕容策如何想的,但也不想给他们麻烦,此刻避讳着很好。
魅酒酒松开他气愤的走了,玉清风看了一眼,想肯定是那位和亲的公主,看她如此愤怒离去定是遭到慕容策的拒绝。但慕容指霜不是说他们快要成婚了吗?
在回红修院的途中,他与正往洺沽苑走的慕容策碰到了,笑道:“我在府里随便走走熟悉环境,王爷出来散步吗?”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他是出来走走还是出来做什么心中清楚,只说道:“既然是出来走走,我带你熟悉环境。”
玉清风面部一僵,显然他还是不习惯他们两人的相处,即便昨晚躺一张床上。可慕容策已经开口,他也需要圆自己的谎话只得答应。
“南苑,去过吗?”
“不曾。”
“那便去南苑。”
南苑深处王府深处,面积是两座院子那般大小,四方被朱瓦白墙围着,墙上有不同的窗子,窗柩由十二生肖雕刻而成,从外面隐隐可见其中的朱玉碧树。
看守南苑的人在见慕容策到来后,立即开了门,里面是灯火如昼,且夜夜如此以便慕容策随时过来。
羊肠小道幽静,灯火月华交错,碧树万花,假山流水,桥廊高阁。一一走过后,慕容策带他进了高阁,下人打开四方的窗子,一阵清爽的风从东边吹来,吹的玉清风神清气爽。
慕容策坐于藤椅上拿起小桌上的卷轴,抿着单薄的嘴唇打开看着上方的画,这是一幅山水图,画的是渔翁静坐船头垂钓,身侧有酒一壶,四方重山叠嶂,一轮皎月挂于山头,一半沉入山中。
就在此时,一个白白的东西从门外跑了进来,两人齐齐看去。同时一个婢女匆匆跑来,她并不着急,只说道:“王爷前日子带回的灵兔在喂食时出了笼子,女婢打搅了。”
那只白身黑尾巴的兔子停在慕容策脚边,动着嘴巴看着他,一双眼眸幽深如玄滩。
玉清风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兔子,只觉惊奇,想慕容策是从何处得来的。
慕容策放下卷轴,弯身伸出手去,兔子跃起。
兔子在他怀中转来转去,一时蹭一时窝着,让三人都看得出它很雀跃。慕容策让婢女下去,提起它的双耳,兔子有些不喜欢被这样吊着,瞪着四肢退。
玉清风笑道:“这兔子与萌子真相似!”
慕容策微惊,将兔子递给他,淡漠的说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这……”
“我不喜欢。”慕容策也不给解释,只是四个字,淡漠如霜,毫无感情。
玉清风暗道:你不喜欢,那将它带回来作甚?
接过兔子,玉清风仔细看了看,又说真的很像萌子,后来问道:“它叫什么?”
“没有。”
“那……”他也提起兔子的耳朵将它在空中转来转去的看,兔子无力的垂着四肢表示对他们两人的深深无语。“叫它慕容黑吧!”
慕容策不解的看向玉清风,玉清风含笑看了他一眼,指着它的尾巴说:“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尾巴是黑色的,故此叫黑子,而它又是你带回来的,自然是要随你姓的。”
慕容策当时在想,玉清风浅笑的时候很好看,而他抱着兔子时的模样竟像是一只大的兔子。
倾城8吃味
玉清风今早是被黑子“叫”醒的,黑子大晚上跑到他的床上睡觉,没有被他压死算是大幸了,一大早就开始在旁边折腾,绕的玉清风直接把它扔了出去。
黑子在地上打个滚爬起来又往床上蹦,如此几次,玉清风才起身。
洗漱完后,荭鱼说慕容策来了,他这才出门。
慕容策如今被软禁在府中,打扮却从来没有马虎过,这一早一身干练的银色和红色交错的剑袖衣裳负剑立在院中,一头青丝尽数被挽起,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将头发全部挽起,这么一看,英俊了很多,不似头发散着时的俊美无涛。他若是个姑娘,此刻一定会脸红,可就算不是姑娘,他的心也有点涟漪。
“我将镜花水月的剑法教给你。”
荭鱼乖巧的进去取剑,玉清风依着门抱着黑子说道:“你就不担心有一日我识破镜花水月,转手害你。”
“若真有那一日我输了,我认了。”慕容策道。
他敢教玉清风练这剑法,也是敢承担后果。
荭鱼递上剑,抱过黑子候着他们练剑。
玉清风去了剑鞘慢慢走下去,边走边说:“慕容可要让着点啊!”
荭鱼付着黑子的耳朵说道:“王爷舞剑,哦!公子真是比不了啊!他得修炼多久才能赶得上啊!唉!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