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央严道:“还请父皇原谅,儿臣昨夜早早睡下,并不知五弟来了府中,更不知阁楼失火。父皇,此事一定别有隐情,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揪出真正的凶手。”该死,是谁诬陷他?既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想一箭双雕吗?可恶!
慕容熬说道:“你不知?!你掺煜王结党营私,说他私藏龙袍,一个个罪证拿不出罪证来。废物。自己的府邸做了他人的“沙场”,你可真是聪明!”
被慕容熬如此奚落,慕容央严无比气愤,但在慕容熬的气头上,他也不敢贸然反驳,只得隐下。“儿臣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五弟确实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而昨夜阁楼防火一事,儿臣也会力查到底。”
“这些话,朕听得太多了。”慕容熬疲惫的说道:“严儿,你太让朕失望了。传太子。”
玉清风醒来后四下无人,想起那场火,心就噗咚的跳。这会儿想起慕容策,忙的要去看他,却再起身时手腕传来疼痛感,他一看,才发现慕容策躺在自己身边,而这张床正是慕容策的。他们被绑在一起的手因为血液循环受到阻拦而泛着青色……更有点肿。
“慕容。”玉清风担忧的叫了一声。
慕容策眼眸被修长的睫毛遮掩着,眼皮上晕着薄薄的黑色,凝脂般的肌肤,皎洁的肤色,还有单薄的嘴唇。他安静的躺着,只有呼吸时而微微起伏胸膛在动。
如此看去,玉清风心猛地加速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麻溜的躺下,举起被捆在一起的手看了看,暗道:难道就这样被捆在一起了?
他放下,侧首看着他,伸出左手去夹他的眼睫毛,揪着一根轻轻扯动。
“你再不醒我可就拔了哟!”
“……”慕容策纹丝不动。
玉清风用点力,将那层皮都扯起来了“还是不醒,可真动手了。”话完,一根睫毛脱离的了慕容策的眼睛。
玉清风无奈的捏着睫毛看,暗叹道:还不醒呀!可怎么办?
这一上午的,屋里就没有一个人来过,就是屋外有动静都没人进来。玉清风几次试着叫人,都没人回应。
大致是酉时,身边的慕容策才睁开了眼睛,他闷哼了一声,将身子稍稍蜷缩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疼痛,下一刻又舒展开来躺在那。
“我以为我会拔光你的眼睫毛。”看慕容策醒来,身边的人有些开心,却变现的很平静。
闻声的慕容策看了他一眼,回首说道:“你怎么在这?”
玉清风举起他们被捆在一起的手,很嫌弃的说道:“谁愿意跟一个断袖绑在一起?”
慕容策垂眸,将被举起的手放下去,周身还是有些疼,尤其是被横梁砸到的肩膀。“随你便了。”
听到这话的玉清风有些气馁,撑起上半身,一手放到慕容策的右边,整个上半身架在他的上面。
青丝扫着慕容策的脸颊,他不舒服的伸手拂去,抬开眼睛看见玉清风在眼前,当时有些发愣。
“那我这样也随便吗?”玉清风坏坏的笑道。
慕容策看了看他们现在的姿势,淡漠的说道:“你觉得这样很舒服,随便。”说完歪着脑袋睡了。
又被打击到的玉清风伸手戳他鼻子,死死的按下去,恶狠狠地说道:“死断袖。”
慕容策暗道:你再这样下去,本王可不客气了。
显然玉清风根本没有报复完,松开手后又摁下去,每一次摁都会说:“死断袖。”
慕容策睡也睡不着,躺着也不安宁,睁开冷若冰霜的眼眸看去,伸出右手抓着他的肩膀,威胁道:“你信不信本王让你知道什么是死断袖?”他刻意将死断袖三个字加重,这个玉清风现在谁给他的胆子敢以下犯上对自己如此大不敬?就算昨夜一起经历生死,自己替他挡了横梁也不代表他可以如此放肆。
而且,他那么厌恶断袖,自己现在附在自身身上是要闹哪样?
玉清风显然是不怕摸老虎屁股的,他越发猖狂的笑着,用手开始点他的下颚:“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想对我怎么着?”
稍有不悦的慕容策当下把人往里面一推,身子快速的翻转欺压到他身上,期间扯痛了伤口也不在乎,布满口子的右手摁着他的肩膀,语气生硬的说道:“你真以为本王不敢碰你?”
慕容策的反抗出乎玉清风的意料,在他看来,慕容策伤的不轻,根本动不了,哪知只是眨眼间自己就被压着了。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浑身都不舒服,他自然的以为这是对他的排斥,伸手把他往旁边推。
“你让开。”
“……”慕容策沉着脸看着他。
“让开。”
“小五呀!大白天的玩这个应该要关门的呀!”慕容指霜很不是时候的闯了进来,手里的药差点没摔了。这一幕未免太邪恶了!
慕容策冷着脸看向慕容指霜,慕容指霜身子一抖,强笑道:“我我来送药,送药,我立马走,你们忙。”急匆匆的把药搁下,还不忘说:“我把门掩上啊!你们放心的大胆的、慢慢的来,哈哈哈!”
“啪!”
被慕容指霜打扰了,慕容策无趣的从他身上下去躺下,淡漠的说道:“你自己喝药,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