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满是委屈和埋怨。
“岂不是数十日之前?”苏乾想笑,故作惊讶道:“你在这里看了十几天的门?”
寒松诮道:“托苏公子的福。”
苏乾玩味:“为何是托我的福?”
“我家公子说罚我理由有三!一,将苏公子至于危险境地,对主人之令充耳不闻,独行其是!二,每次出现,声音太小,吓到苏公子!三!”
寒松狠狠瞪着苏乾,咬牙切齿道:“偷吃了主人的红烧狮子头!!!”
“。。。。。。”
苏乾一怔,立刻收了笑意,瞪着无辜的扇眼,眼珠子滴溜溜的,狡辩道:“前两条我相信,可最后一条。。。。。。我没说啊?”
“你没说难不成是我家主子自己听到的?言而无信非君子,说好不提此事,为何要告我黑状?”
“欸?你大爷的!”
“你还骂我?要不要我帮你把我大爷找来?”寒松气的牙根痒痒,手指节嘎嘣嘎嘣的响。
苏乾毕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这么一呛呛,立刻回嘴:“你无凭无据!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瞅什么瞅,怎么?还想打人?”
寒松也不愿吃亏,立刻大声道:“你什么时候说的你不知道?当然是你和我家公子在床上的时候说的!我就在门口!我全听到了!”
突然空气里透出一丝尴尬,安静的不像话。苏乾两个大眼珠子瞪着寒松,唇齿微张,脑中的放映机“唰唰唰”回到过去。。。。。。
。。。。。。
“你。。。。。。”
“我想吃红烧狮子头,寒松你吃了公子的红烧狮子头。。。。。。”
。。。。。。
苏乾猛地一个激灵,直挺的腰板瞬间塌了一半,他眼神“嗖”的在寒松脸上定住,虚道:“你竟然偷听?”
寒松显然被苏乾的抓不住重点郁闷到:“现在是说偷听的事情吗?”
“你还听到什么了?”苏乾慌得一批。
“我夜巡归来刚好就听到了这句,还有”寒松努力回忆,完美的被苏乾带跑偏:“还有公子他说让你不要折腾他,还有。。。。。。”
“够了!”
苏乾黑了脸,便是无事,也让寒松越描越黑!明明是感人肺腑,众人无不为之动容的兄弟间帮忙降烧除臭的桥段,怎么听都像是带了点儿红色和绿色之间的颜色。。。。。。
“呦,我说外面怎么吵吵嚷嚷的?原来是苏兄回来了?”
苏乾凝住,眼角抽了抽。
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不用看也知道是鲤子卞。
鲤子卞好奇问:“谁折腾谁啊?数日未见,怎的让我错过这么多好戏?”
寒松不再做声,躲在一边继续履行他金刚安保的职责。
苏乾转身将寒松他大爷抛诸脑后,笑的人畜无害阳光明媚:“鲤兄,好久不见啊!哈哈。”
鲤子卞嫌弃道:“行了,别装了,快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