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便积劳成病离世了。
抚恤金也被原主抢走挥霍。
长大后的她没日没夜的打工,偶尔能收到一家餐馆老板娘的帮助。
她一个人好歹也能勉强生活了。
却又被原主逼得将积蓄全部交出还他的赌债。
她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明明自已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上天却还不放过自已。
或许早在六年前,爷爷奶奶走的时候,她也应该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这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世界。
她已经精疲力尽了。
但至少她想在离开的时候带着干净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上天都不能满足她?
看着白若曦那惊恐无助的模样,月流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叹息。
原主四次三番的剥夺她好好生活的权利。
也难怪白若曦的眼里对自已充满恨意了。
他蹲下身子,缓步向前试图接近白若曦。
然而即便他的动作再轻柔,白若曦的身体却随着他的靠近而颤抖得愈发剧烈。
月流辉那只本想要安抚她而伸出的手,最终也停在了半空。
他双眸中充满了深深的怜惜,却又无奈地将手收回。
目光轻轻扫过白若曦那满是伤痕的白嫩香肩和大腿上数不清的淤青,他心中一阵绞痛。
他想要开口安慰,却发现自已竟一时语塞。
半晌,他才艰难地吐出一句:“我实在对不起你。”
月流辉道歉的话音刚落,白若曦娇躯顿时一颤,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她胆战心惊地睁开左眼,透过手指的缝隙悄悄窥视着眼前一反常态的月流辉。
以往,每当月流辉知道自已没有钱时,便会动手打人。
可今天,他竟然在向自已道歉?
‘若曦幻听了吗?’
‘月流辉没打若曦…为什么…。若曦不理解。’
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她就经常这样自言自语,缓解孤单和减轻内心的恐惧。
眼前的这一幕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让她倍感困惑。
同样感到不明所以的还有月流辉身后的鸡哥和二狗,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月流辉今天为何会如此反常。
“你他妈搞什么呢,皮痒痒了是吧?”
三炮早已失去了耐心,他心心念念的白若曦就在眼前,精虫上脑的他哪里还顾得上月流辉的异样。
当即踹出一脚,准备先将月流辉收拾一顿,再好好享用眼前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