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婚约。”
战谦言不加思索的回答。
言漫漫噘嘴,“我是说,如果一开始就取消了婚约,或者当年战爷爷没有给我们订婚。
你是不是会娶杜茵桐。”
本该去接她的那天,他不就是和杜茵桐一起去度假了吗?
虽然说了愿意用一年时间来试着爱上他,可漫漫在这方面,是个很小气的女孩子。
前世,她后来处处躲他,就是因为他已经娶了杜茵桐啊。
对上她清如湖水的眸,战谦言不以为然地道,“你的如果不存在,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注定了这辈子要做我的未婚妻,我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永远不会娶杜茵桐?”
“我要是想娶她,还有你什么事?”战谦言俊脸微微一沉,“你要是吃醋,偶尔一次就行了,不许天天这样疑神疑鬼的。”
“我没有吃醋。”
“没有最好。”
战谦言想了想说,“早上不是你把杜茵桐气得半死吗?怎么生气的人反而成了你。
吃饭,一会儿我给你满意答案。”
——
直到被他吻住了小。嘴,言漫漫才明白,他在餐桌上说的满意答案,就是这个。
狭小的车厢里,暧。昧迅速的编织成一张网,将车内拥吻的两人密不透风的罩住。
似乎是因为她刚才对他的质问和不信任,战谦言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强势和霸道。
寸寸掠夺她舌尖的芬芳甘甜,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将她放开。
凝着她微微红肿的小。嘴,他嗓音低沉的响在她耳边,“我以前没有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这辈子,只有你。”
言漫漫心尖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