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喻泽年都不好说他什么,就你那一口倒的酒量还敢喝?想起上次喝醉了的林灯一他就有些心有余悸。
后来退了一步,喻泽年说:“果啤,就果啤。”
烧烤上来后林灯一递给他一串烤五花:“尝尝。”
喻泽年接过,嗅了嗅,咬了一大口。
烤的焦焦的脆皮入口满是肉香,果啤晶莹透亮参杂了一丝桃子味,隔壁的饭桌围了一大群人,他们笑着划拳,声音说的巨大。林灯一抬手举着杯,也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透着亮,晚风有了些凉,吹的他的额发随风而荡。
喻泽年笑着灌了一大口,对他说:“谢了啊小同桌,请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顿烧烤而已,又不是山珍海味。
林灯一小抿了一口。
“你能帮我个忙吗?”林灯一问。
“要是不愿意我就不会坐在这了,说吧。”喻泽年道。
“有这么明显?”林灯一疑惑。
喻泽年笑:“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林灯一冷笑:“我是像奸还是盗?”
喻泽年:“盗不像,奸嘛……”他咬了一大口肉,“毕竟我当时什么也没穿,某人就赶着点的敲了门。”
“你想死。”
“爷不想。”
“教我蝴蝶·刀。”林灯一懒得跟他争,直接说出了诉求。
“蝴蝶·刀?”喻泽年一怔,“你学那个干什么?”
“耍酷,行吗?”不然怎么说,为了才艺比试?呸。
“就这啊,行啊,多简单,我当多大事儿呢。”喻泽年一口应下。
“谢了。”林灯一又朝他扬了扬杯。
“但是——”喻泽年勾着唇,一贯深邃的双眼在夜色中莫名的吸引人,他朝林灯一倾了倾身:“我有个条件。”
“……”林灯一,“说。”
“明天,后天,你——”喻泽年指尖指着林灯一,他扬唇噙笑:“陪我吊水,借我牵手,两天,两针,不许迟到,不许拒绝。”
风吹的林灯一的头发微乱,宽大的卫衣衬的他格外瘦。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喻泽年身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漂亮而精致。
额发扫过,他垂眸,又抬眼。
两天而已。
丢出两个字:“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