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看着有几百斤之多,因为是季节性的东西,在市面上价格都还不错,几畝地的收益看着不多,但是这些要是归了佃户,分摊后贴补家用,赚点小财也是好的。
庄头和站在外头没敢进来的佃农们都激动了,大家嚷着要来给乐不染硫头,乐不染摆手。
“田地的活儿都要靠大家了,收成多,我也不会少了大家的好处,菱角就当作我给家里各个小子、小姑娘们的见面礼就是。”
佃农们感激的说着好话。
私下,乐不染多给了庄头两篓果子、菱角,他是庄头,理该得的比旁人多一点,而且,只是吃食,还真算不上什么。
往回走的回程路上,牛车摇摇晃晃的,后头跟着庄子里的几辆骡车。
她摊开帕子,紫紫红红的刺泡儿和果实熟透了的拐枣,是柴子打后山给她摘的,权充饭后水果也不赖。
“咱们县里有路厕的吧?”
柴子见小姑娘一口一口吃得香甜,车赶得更起劲了,却忽然听到她这么一提,以为她急着想去解手。
女孩子嘛,不方便的事情多着,出门连上个茅厕都不方便,更别提更多的限制了,这也是为什么女子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原因之一。
柴子有些脸红,扬起鞭子就往牛的屁股上挥。“你忍忍啊,我让黄牛跑快一点,咱们一
会儿就进城,你就可以解手了。”
乐不染知道柴子想歪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柴子哥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人,知道县城有不少路厕吧?”
她这是想把关于人肥的事掰碎了说给柴子听。
柴子恍然大悟,是自己误会小姐了,小尴尬之余放慢了老黄牛的脚步,让自己专注在路厕的问题上。
“有的,虽然比不上都城五十步一个茅厕,方便看守城门的士兵和达官贵人使用。”
至于城内居民也能在指定的地点使用厕所,避免造成环境污染,产生瘟疫。
他毕竟读过书,书册里对帝都的繁华描绘让他一心向往,可是也只是向往而已,平遥县再大也就是个县城,与帝都的方便性是无法比较的。
乐不染所谓的“路厕”,也就是县城里建于道路旁的厕所,也形同现代的公厕,只是大多简陋肮脏,基本上是一个坑两块砖,三尺土墙,要不就是木板围四边,撞住路人的眼光,女厕嘛,就更加简陋了,就摆个木桶,然后在木桶里面放石灰或者草木灰以供方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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