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忠贤跪倒在地,身子微微颤抖。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角紧抿,显露出内心的极度惶恐。
秦皇猛地一合手中的册子,发出“啪”的一声响,随即冷冷地问道:“所以……这黑水台所查出来的,全都属实?”
魏忠贤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贴在了地面上,声音颤抖着回答道:“陛下,奴婢掌管黑水台近二十年,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是没有查实的东西,又怎敢呈给陛下您看呢?”
“说实话,当这份册子刚呈上来之时,奴婢也很惊讶,实在是不知道九皇子竟然暗地里……”
说到这,魏忠贤的声音已经低得如同蚊蚋,几乎听不清了。
随后,他颤抖着手,从袖袋里掏出零零散散的好几张银票,双手捧着,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一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声音颤抖着道:“陛下,这……这两万多两银子,都是九皇子陆陆续续塞给奴婢的。”
“奴婢是一分也不敢花呀,还请陛下恕罪!”
说完,他便将银票高高地举过头顶。
秦皇的目光冷漠地扫过那几张银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紧紧地抓着那本册子,恼怒地低吼道:“这老九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背着朕偷偷往边关运送粮草!”
“这个臭小子……到底白起是他爹,还是朕是他的爹呀?”
“眼睛不眨地就送去了近千万两银子,真是气死朕了!”
说完,他猛地一拍桌面,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
御书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沉默了一阵之后,秦皇阴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冷冽:“朕原本以为这老九是看上了白家丫头,所以才跟白起那老东西走得近。”
“没想到,他这是彻底站在了白起那一边呀!”
“怎么着?”
“难道老九想跟朕唱对头戏吗?”
这话一出,魏忠贤吓得不敢回答,只敢低着头,屏息凝神地听着秦皇的训斥。
秦皇见状,又冷冷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阴郁。
“看来,这小子真是被那白家丫头给迷得失了魂魄。”
“若是再这样下去,朕的儿子就真成别人的儿子了!”
说到这里,秦皇的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怒意和不甘。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然后冷冷地吩咐道:“现在,立刻,给朕拟旨!”
魏忠贤闻言,连忙起身走向一边,开始按照秦皇的吩咐草拟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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