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子,我有点不明白”。谢琪看着罗庭。不解地问道:“他们明明势均力敌,怎么周永志一下子就败下来了呢”?
“暗器伤人,防不胜防”。罗庭笑道。
“你这话我不懂了。什么暗器伤人。我怎么没看见”。
“你看见毛少平后背下面腰间没。他那里有点微鼓。暗器就放在哪里。随意发出。防不胜防”。
“哦,难怪刚才周永志开始还在奋力抵抗。忽然一下子就倒下去了。我还以为周永志中疯了呢。没想到被暗器所伤,毛少平虽然赢了。蠃得有点不光彩”。
她喋喋不休,毛少平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谢灵笑道:“姐,人家听见了”。
“听见了。又能把我怎么样”。谢琪看罗庭一眼,一点也不惧怕。笑道。
“这位兄弟,看得这么真切,想必修为是很高的。可惜啊”,他忽叹了口气。道:“你有二位佳丽监视。只能看。不能上喽”。
一句话说得谢灵和谢琪满面绯红。谢灵不满地噔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多嘴多舌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小姑娘,火气别那么大,看紧点,小心人飞喽”。那人依然嘻皮笑脸,
“你这人。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谢灵气得心头的火一窜一窜。忍不住喝斥。这种情况下这种场合罗庭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他左右为难。便劝谢灵道:“谢姑娘,别理他。看你的”
听得罗庭这样说。谢灵便不再言声。这时场上又来了一个,十八九的少年。面如敷粉。眉如墨画,眼若点漆。鼻梁高挺,嘴似涂朱。衣裳整洁而华丽。这神态。这仪表。这风流倜傥临风玉树,场地上所有的男的在他面前都喑然失色。他与谢灵表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谢灵舅舅看了都忍不住地点头。但那少年却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
谢灵不由得惊叹一声:“好帅”,叹完又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罗庭。
谢琪笑道:“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温室的花朵。不耐风吹雨打”。
“你怎么知道”谢灵笑问道:“你认识他呀”?
“不认识,但从他走路姿势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袅袅婷婷,挑眉弄哏。哪里有半点阳刚之气”。谢琪不屑一顾:“表姐大气大方,眼高于顶。是不会喜欢这样式的”。
“这个我却不知道。表姐他喜什么样的”?
“风流倜傥。英俊大气。修为高强。睿智聪慧。办事游刃有余。闲聊时温馨柔和”。
谢灵不由得惊叹出来,“这样十全十美的人哪里有啊”。谢琪看了罗庭一眼,谢灵赶紧闭嘴了。因为她知道在姐姐心里。罗庭就是十全十美。
那美少年拱手一揖,道:“本人邱宏英,来自风华神庄。请毛公子赐教”。声音又细又柔,十足的娘娘腔。谢灵不由得看了姐姐一眼。竖起了大拇指。
只见毛少平。还是那一招。祭剑空中。空中剑变为千百支利剑。风驰电掣地一齐刺向邱宏英。邱宏英有备而来。右手自左往右一抹。一道蓝色光芒在身前形成一块蓝芒芒的四方屏幕似的东西。将毛少平千百支利剑悉数挡住。毛少平千百支利剑冲击好几次。都无功而停。毛少平见这招行不通。手在后腰一拍,一道寒光如流星赶月般。激射出来。绕过毛少平直冲过去。邱宏英意念一动。一只小白兔平空飞出。一嘴叼住那道寒光,头一甩。那寒光又折回来,直冲向毛少平。刚时那只小白兔也呲着尖利的牙齿向毛少平扑过来。毛少平顿时慌了。急忙左手食指一竖。一道白色光芒从指尖喷涌而出,刹那间将整个人笼罩起来。但己经来不及了。寒光一闪。已刺中他的腰。他一个踉跄。后退两步才站定。手抚住腰部。身体半弯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邱宏英也不想伤害他。忙收了灵兽灵能,冷笑地看着毛少平。毛少平无力地朝邱宏英拱拱手,饭也不吃就走了,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心,毛少平算是吃到了自己暗器的苦头了。众人一见这个状况,都交头结耳。赞叹邱宏英不但人长得帅。修为也强。
谢灵舅舅见状。低头对女儿说些什么。她女儿听着,面色始终平静得如一池秋水。看不出喜和忧。
邱宏英自以为胜券在握,得意地朝人群喊道:“还有哪位公子要赐教啊”。
有几个少年看不惯他那倨傲的样子。面露愠色。跃跃欲试又躇踌不前。
这时谢灵表姐在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父亲点点头。站起来大声道:“各位来宾。各好亲朋好友。各位才俊。现在午饭时分到了。请大家先用餐,酒足饭饱之后,下午接着比。请”。
在旁边伺候的仆人家丁,听得这一声,立刻一拥而上。拉桌子。摆凳子。邱宏英原以为自己可以抱得美人归。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却万没想到会被突然中断。他心有万分不甘。看了看谢灵表姐舅舅。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好悻悻地坐回原桌。每个桌子早都写有宾客的名字。各位来宾自找了自己的名字坐了。谢灵舅舅自已下来坐了主桌。她表姐却转身回内堂去了。
谢灵幸灾乐祸地看着邱宏英,笑道:“邱宏英的美梦快破灭了。你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一定。你舅不是说下午接着比吗。他修为还可以。这里能超过他的可能没几个。他胜出的机会还挺大的”。
“我上去。他就没机会,那点修为。在我面前不堪一击”。路宁又在旁边大言不惭。
罗庭三人相视一笑。都不理他
这时仆人家丁来往穿梭。满头大汗地每桌布菜,鸡鸭鱼牛猪羊肉,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众宾客也不客气。夹菜吃肉,推杯换盏。大嚼大吃起了。
“兄后。你的意思说你下午就要上了喽”?罗庭啜了一口酒问道。
“哪是自然”路宁夹起一块肉,却不吃。笑道:“如此美人,我岂能错过”。
“也不知舅舅是怎么想的”,谢琪蹙眉道:“怎么出这么个馊主意,万一胜出的那个人。奇丑无比。他也让表姐嫁吗”。
“姑娘此言差矣”。少牟笑道:“你舅舅能出这么个主意,必定会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梳理了一片,也想好了对策,你舅舅一个老江湖。如果他连这点先见之明都没有的话。他也挣不下这么大的产业。也不会在各派之间处理事情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哪倒也是”,谢琪深也同感。
“我先吃饭吧。下午看看再说”罗庭劝道?罗庭感到奇怪的是。另一个少羊如同哑巴似的?尽管罗庭四人议论纷纷,他却忍得住一言不发。
正在大家推杯换盏。吆五喝六,你说我论,大嚼大吃之际。忽然内院传来,吵闹喝斥之声。众人惊讶地停了说活声,都支愣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声音。谢灵舅舅担心女儿的安危,忙叫儿子去看看。儿子还未起身就见一个弟子。连滚常爬地跑出来。满脸是血。扬着手大叫大喊:“不得了。不得了。里面打起来了”。谢灵表哥不待他说完,已冲了进去。其余师兄弟也跟了进去。谢灵舅舅却不慌张一把捉住那人。劈头提起来喝问道:“说清楚点,什么就打起来了”。
众人一见,酒席也不吃了。“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