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暖嘴唇紧抿,“沈有才会得艾滋病,是他自己爱玩,男女不忌,自作自受,至于秦志轩……被关进警察局不关小黑屋,难道被当成大爷供起来吗?四爷忙得很,不像你,吃多了闲的,天天算计别人,和疯狗一样乱咬人。”
“我像疯狗一样乱咬人?香江酒店是霍家的,霍家和秦家一向交好,他们又不缺钱,如果不是有人要求霍少,他会因为一扇门,和秦志轩不依不饶,还狮子大开口要了两千万?”
两千万?
季温暖忽然想到前段时间,秦弈沉回云京,秦文给她的三千万支票。
其中两千万,好像是秦志轩给她的道歉费。
秦志轩又不是钱多了烧的,怎么会给她两千万?
那这笔钱……
应该是秦长君想和霍一泽和解,把秦志轩保释出来,不得不给的赔偿。
季温暖略一思索,“季语童,知道的还挺多啊,你有证据吗?”
季语童气的捶床。
季温暖义正言辞,“不要说四爷不会做这些事,就算秦志轩的事真和他有关,那也是他作为叔叔管教侄子,是为了秦志轩好,出发点肯定是好的,不像你……这件事归根究底,是你的责任,你想害我,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季语童被戳到痛处,发疯似的吼了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季温暖,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看我倒霉你很开心是不是?”
“四爷是什么人?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言语粗俗的乡巴佬?别做梦了!他就是觉得好玩儿,就和逗猫儿似的,你还不知道吧,他受了伤,那方面不行,他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他就是个废——”
“季语童!”
季温暖很大声的叫了句,声线发沉,带着警告,“你要不想说话,我不介意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隔着电话,季语童打了个寒颤,她很快大笑,“你这样维护四爷,他知道吗?和这样一个心思深沉,不择手段的人在一起,季温暖,你不害怕吗?”
“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四爷做的,就算是他做的又怎么样?他不会伤害我,还会惩罚那些对我居心叵测的人,给我出气,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只觉得感动,想要以身相许,季语童,你是嫉妒吧,有这样一个大佬给我撑腰!”
季语童呆住了。
像季温暖这种一直呆在乡下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听到这些事情,不是应该害怕的和秦弈沉保持距离甚至不敢往来吗?
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目的被戳穿,季语童骂道:“季温暖,你和秦志轩可是定了娃娃亲有婚约的人,你竟然觊觎自己未婚夫的叔叔,还想要嫁给他?你简直不知廉耻,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粮食,你就应该去死!你早就该死了,七岁那年,你就该死了,季家没人欢迎你,你都走丢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还有四爷,我还以为他品行多么高洁呢,竟然恬不知耻的和自己的侄媳妇搞在一起,天下的其他女人都死绝了吗?哦,我忘了,天下的女人再多,和他也没关系,他只能看又用不了,我要让大家知道,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烂女人,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季语童气疯了,口不择言。
“狗男女?”
季温暖声音如结冻的寒冰,“季语童,你刚给我发的短信不错,我标题都想好了,就叫——我和泼粪白富美相爱相杀日常,怎么样?”
季语童如被雷击,“季温暖,你敢!”
叶文卿和陆斯越再三交代,不准她再惹事,要知道她又去挑衅季温暖——她哆嗦着,翻看自己发给季温暖的短信,洋洋洒洒几十条,然后删除。
季温暖笑。
季语童没看到,电话另外一头,季温暖发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