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卿和温静怡狠狠的吵了一架。
最后,是云妈担心叶文卿的身体,拼命拽住了温静怡,这场争吵才结束。
挂了电话,温静怡更加生气不安,对云妈还有温家的下人,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客厅的东西,也被她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叶文卿气的差点犯心脏病,稍稍平复情绪后,就给陆斯越打了电话。
“童童被抓,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徐艺舒的事情,我让你想办法,你想办法了吗?为什么她没出来,童童却进去了?”
叶文卿开门见山,努力维持平和,但还是能听出不满和质问。
叶文卿也意识到了,叹息了声,“静怡刚和我打电话了,和我要死要活的,我对童童也不满意,但她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静怡看她看的重,就和命似的。斯越,我就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我也没几年可活了,你们让我走的安生些。”
陆斯越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上,没有半点触动,“刚刚,明德和福诺的庆功饭局上,温静怡给温暖打电话了。这话,老夫人不该和我说,也不要和温暖说,应该和温静怡说。”
“温静怡老说您偏心,您确实偏心,但不是偏温暖,而是对温静怡,您想温暖和温静怡母女和睦,是因为您知道,季语童心思不正,指望不上,而温静怡又是个没脑子的,她根本不是季温暖的对手,您怕自己百年之后护不了她,您也怕,温家彻底败在温静怡手上!”
温老夫人无奈,“难道在你眼里,我对温暖就没有半分真心?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外孙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怎么选?我想两个人都好好的,不要和仇人一样。”
陆斯越轻呵了声,“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肉不一样多。你对季温暖的感情,权衡了利弊,更在温静怡的后面。她们不可能和平共处,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
温老夫人哑然。
“温老夫人,我这辈子,只活季温暖三个字,我当初跟您回温家的目的就是季温暖。温暖她不会主动去招惹谁,您想她们好好的,那就约束好温静怡季语童,不要再去烦温暖,不然的话,哪怕季温暖看您的面子手下留情,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些什么。”
温老夫人沉默了片刻,转而道:“暖暖现在是不是和四爷在一起?秦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些,我心里是非常不愿意她去趟这趟浑水的,我带你回来,悉心栽培,是想你做温家的外孙女婿,替我守好管理温家。”
陆斯越看向窗外,神色落寞至极。
他缓缓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四爷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四爷,只要她开心,不是非要和我在一起,当年你给我的承诺,就当从来没有过,我也会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替您守好温家,还有——”
陆斯越看着袅娜的烟雾,想到什么,把香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
“季语童之所以会被抓,那是她罪有应得,和温暖一点关系都没有,温老夫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去问问徐艺舒,季语童做了什么。像季语童和温静怡这种人,适当的时候,就该给点教训,徐老夫人和徐艺舒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是温家还是温静怡,您总要取舍。”
他声音平静,态度却强势,“今天是两校学校的好日子,温暖心情很好,你就算不祝贺她,也不要让她不高兴。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陆斯越挂了电话,又站了好一会,这才回包厢。
他一坐下,季温暖吸了吸鼻子,“你抽烟了?温老夫人打电话让你救季语童?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拒绝就好,没必要因为这个事心情不好。”
陆斯越平时很少抽烟,除非心情糟糕。
“等会我给她打个电话,把话说清楚,你让季语童进警察局是因为我,不过季语童会被抓,那都是她自己缺德事做太多,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斯越听季温暖叫叶文卿温老夫人,而不是称呼外婆,又替他不平,脸上有了笑。
他凑近季温暖,温柔的声音有淡淡的笑意,“就抽了两口,还在外面站了很久,鼻子怎么这么灵?”
“我对这味道敏感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