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珺到底也是心疼儿子的,用筷子夹了些菜到儿子碗里。
随后她按铃让服务生端来蛋糕。
没有生日歌,只安安静静地点了蜡烛吹了蜡烛。
少年安静、乖巧又柔软,陆珺爱怜地抚了抚儿子的头。
时柏瀚只点了点头:“切蛋糕吧。”
语气也不同于对待时愿时的温柔和煦。
时愿不愿去过多的参与原身舅舅和舅妈的家庭,时嘉霖刚刚推时韫艺的事,她在说与不说中选择了沉默。
前应后果她并不清楚。
时嘉霖看似温和无害,实际上是藏着獠牙的鳄鱼。
在这样的处境下,她选择明哲保身。
冰冷也好,自私也好,她一个外来人能做什么干涉什么?
吃完饭,陆珺已经做好安排。
“嘉霖,安安姐脚崴了不方便,周六周日你就在安安姐家,照顾好安安姐。”
“爸爸妈妈,我会好好照顾安安姐的,你们放心。”
时愿并不想和时嘉霖单独相处。
一则是时嘉霖的态度和试探,二则,时嘉霖带来的不安定因素太多。
但是已经被安排好了,时愿心想,也不过是两天。
这也不容她拒绝。
时柏瀚对这样的安排点了点头:“医生过去了吗?”
“已经到了。”
过了几秒陆珺又道:“安安的脚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稳妥。”
时愿现下也没办法遮掩,脚踝越来越肿。
看完医生开了药,时愿低头看脚踝处的冰袋。
没有骨折,只是扭伤。
养一周左右就能正常走路。
陆珺想让两个孩子跟自己和丈夫回家,但是时愿和韫艺……
司机已经开着车停在外面,陆珺在心里叹了口气拉开车门。
时柏瀚弯腰把时愿半抱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