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都已经抢过来了,时愿没有犹豫,含着烟又吸了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丝毫不慌。
微抖的手出卖了她。
“就这点胆儿?”
时愿被他看破,告诉自己稳住,别露怯。
绷着背脊抽完半支烟。
阎曜语气轻飘,低笑了下:“好抽么?”
时愿想都没想就接了句:“我的烟能不好抽吗?”
阎曜静了会儿:“你的?”
时愿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我的。”
半晌,她看到阎曜兴味的表情抿了抿唇。
两人都没再说话,阎曜把手机丢在桌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展。
时愿静静地站着,水润的眸光试探着看了过去,男生嘴角勾起的那抹笑还未淡下去。
肆意又恶劣的劲儿让时愿没能挪开目光,反而觉得这人笑起来可真带劲儿。
只抽了几口的烟快要燃尽,时愿被烫了下。
美色面前,谁能把持住。
狠狠地唾弃自己后,她默默地走到了邻桌的邻桌。
随手把烟蒂掐灭在咖啡渣上,烟蒂处的白色山茶花染上一抹脂红。
隔着距离,阎曜视线落在时愿自己咬出血印的食指指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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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宸把放着热饮的托盘放在桌上,刚刚这两人不还在你侬我侬吗,这会儿中间隔了个银河系是怎么回事。
“你要的创可贴,哪里受伤了吗?”
刚刚阎曜给他发了条微信,内容就五个字:创可贴碘伏
连个符号都没有,他很贴心的准备了棉签。
时愿窝在椅子上喷嚏一个接一个,粉色的毛巾搭在头上看着蔫极了。
莫宸啧啧:“刚刚还挺威武的,怎么这会跟只病猫一样?”
“你欺负她了?”
莫宸都做好阎曜不理他的打算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