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女孩的耳珠“你说梦话了。”
时愿眨眨眼睛,注意力被转移“什么梦话?”
阎曜语气有些凉“说我烦。”
时愿撇嘴,想到睡觉前,阎曜就像个亲亲怪,一直亲她“我都说要睡觉了,你还亲我。”
阎曜纠正她“你说要睡觉了,我就没亲了。”
看怀里的人不说话,阎曜唇边勾起一抹痞野的笑“做梦梦到我一直亲你?”
时愿脸颊升温,从他怀里退开。
“不是。”
阎曜单手撑着头,勾回她的腰。
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目光讳莫如深。
时愿被禁锢在他怀里,手揪着床单“梦到你一直咬我。”
阎曜挑眉“原来我亲你和咬你,你更喜欢我咬你。”
和阎曜比不正经,时愿根本比不过。
“我要起床了。”
阎曜抱着怀里的娇软舍不得松手“除了说我烦——”
时愿等他后续,阎曜就故意勾着她似的,就那么等了十几秒也不说话。
她也没有那么想知道。
假的。
阎曜嘴角微勾在她耳边低语“还说很爱我。”
时愿凝着他眼睛,无端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在梦里说过这句话的。
看着阎曜眼里染着的笑意,时愿也不介意让他再开心些。
她凑近他耳朵“我爱你,阎曜。”
阎曜呼吸滞了滞,心里不受控制失了频率。
时愿说完这句话已经溜出了他怀里,泥鳅般从床上下地。
阎曜捏了下耳朵,凝着半关的房门低笑。
时愿轻手轻脚去了主卧,管汐悦睡得四仰八叉,被子在地上,白色兔子抱枕压在她身上。
从地上把被子捡起来,她先给管汐悦测了体温,温度降了不少,还是有些低烧。
看她睡得沉,时愿重新给她换了退烧贴。
管汐悦咂巴了下嘴,抱着她的手闻了闻“大肘子。”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