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又恢复成了以前那样,韩月臣无时无刻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苏长云,而苏长云在不断的康复中,腿部也开始慢慢有了知觉,肌肉也开始恢复。
很快便到了闫闯他们集体婚礼的日子,在婚礼上,韩月臣看到了苏长云不开心,便找个理由推他去海边散心。
这也是时隔半个月俩人再次谈论起他们的关系,韩月臣依旧是那种非常自信的态度,就是苏长云喜不喜欢他不重要,他喜欢苏长云就好了。
而苏长云也是第一次轻轻揉着韩月臣的小脑袋,一脸宠溺的叫他傻瓜。
婚礼结束后,他们在小岛上玩了几天,便返回了京都,苏长云把过去在京都的业务全都捡了起来,在国外的公司业务也全部转回国内经营。
韩月臣在照顾他生活的同时,也在跟苏长云慢慢学习打理公司的各种业务,在谢临川这些兄弟们的眼里。
他们两个虽然没有官宣,但是跟小情侣也没有什么区别,正主都不急,所以身边的兄弟们也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戳破。
到了年底,沈天星生完孩子以后,看到小天使降临人间,苏长云的心境彻底发生了变化,他主动提出想跟韩月臣回东北的老家去看看。
一是今年过年大家要在京都集体过团圆年,所以韩月臣就又不能回老家了,而是这孩子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回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刚好苏长云的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路需要用拐棍支撑着,但是已经完全可以自主走路了,所以当他提出要回东北的时候,韩月臣相当激动。
苏长云让大伟带个司机,开车回去,这样回比较方便,最主要的是,苏长云在后备箱装了满满一车的年货给韩月臣家里带回去。
他们回去的时候也没有着急,中途还在雪乡住了一晚,第二天玩了一上午才继续出发。
到达韩月臣家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韩月臣的妈妈当得知他们回来的时候,早早就杀鸡鹅的给他们做了一大桌东北菜。
这也是苏长云第一次吃到纯正宗的东北菜,韩月臣的妈妈也一直给他夹菜,所以他也是吃的相当的多。
中途韩月臣的妈妈突然开口,对苏长云说道: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您在照顾小臣,才能让小臣生活的这么好,我听小臣说您的腿受伤了?”
“嗯,已经大半年了,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是伤在了腰上,所以连带着腿不大利索。”苏长云也很自然的回着韩月臣妈妈的话。
“我们这有一种土方法,治疗腰伤挺管用的,就是一种药泥,我家刚好有一些,您要是不嫌弃,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给您弄一些,让小臣给你呼一呼。”
“妈,你别乱弄,你们这种蒙古大夫可不能乱给人看啊!”韩月臣快速阻拦。
“没事的,药泥而已,呼一呼也不会糊坏,就听阿姨的吧!”苏长云倒是没有拒绝,他在想反正就是外敷的,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总不能拒绝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晚饭后,因为一天都在开车,所以大伟和另一个司机很快就去厕屋睡觉了,苏长云因为吃的太多,所以跟韩月臣在小院里散步。
直到韩月臣妈妈喊他们回去敷药,两人才返回韩月臣的房间。
此时韩月臣妈妈已经给韩月臣的小炕烧的滚热,她让苏长云趴在炕上,她把凉温热的药泥递给韩月臣。
“这能行吗?”韩月臣有些不放心。
“怎么能不行呢,这个房子是老一辈留下来,当年你爷爷上山打猎摔伤了腰,卧床一动不能动,就用这个办法敷了三次,就能下地了。”
“真的假的?”韩月臣都有点难以置信,他觉得他妈应该是在吹牛。
半信半疑的他将药泥给苏长云涂在了腰和后背上。
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又快速的将药泥给他取掉,给苏长云擦干净身体,之后苏长云便按照韩月臣妈妈的话,盖好被子,平躺,用热炕烙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热乎的被窝让人有想睡的感觉,他对着一旁挨着他躺的韩月臣轻声问道:
“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第一次睡炕,没想到热乎乎的还挺舒服,腰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