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恕温柔答应道,他本来也没想过要帮忙。
郁松年:“其实想带你去我卧室,不过这里已经没有我的房间了。”
“我小时候养了一条金毛,这是我和妈妈一起给它搭的屋子。”
沈恕望向那间木屋,这大概是唯一没被动过的东西。因为不起眼,亦不是值得贪婪的宝物。可是对郁松年来说,却是与母亲珍贵的回忆。
正如沈恕的花房,亦如郁松年的木屋。
又静静地在此处待了一会,郁松年站起身,牵住沈恕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郁松年情绪不怎么高,晚上睡觉的时候,需要抱住沈恕的腰,要完全窝进沈恕怀里,才能睡着。
之前在青水山庄,他就发现郁松年会容易睡成这种姿势。是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大量的爱来填补。
沈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给郁松年大量的爱,但他明确地知道,他能够给郁松年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他都很忙,忙着工作,期间又回老宅与沈道昌吃了一顿饭。后来也参加了一些酒会,经常带着酒气回家。
无论他多晚回来,郁松年都会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厨房给他弄点解酒的东西,然后又乖乖地等着沈恕从浴室出来,把人抱回床上睡觉。
他们这里岁月静好,许炳章那里可是狂风暴雨。
早上起来的时候,沈恕难得不忙,和郁松年一同下楼用早餐。
郁松年看了眼手机,略一皱眉:“许炳章应该没有联系你吧。”
至上次从秀荣山庄回来后,郁松年连爸这个称呼都不肯喊了。
沈恕用了口粥:“没有,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郁松年听到沈恕并未被骚扰,舒展了眉眼:“那就好,如果他找你,你不用理会他。”
沈恕算了算时间,许炳章确实也是时候该联系他了。
果不其然,在公司工作的时候,许炳章的电话来了。
许炳章的质疑沈恕在其中是否也掺了一脚,毕竟现在可是人人都在传,他对子不慈,私德败坏。
选举在即,眼看着舆论越滚越大,他非常有可能因此竞选失败。
不是没有找过人帮忙,但现在的情况与之前不同,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这个人,许炳章也基本确认了是谁。
沈恕平静道:“伯父,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你,但你知道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比起平息伯父这些破事所产生的花费,我提出的条件也不算过分吧。”
“而且,秀荣山庄本就不是伯父你的资产不是吗?”
许炳章咬牙道:“我真是小看你了。”
“客气了。”沈恕淡定道:“对了,伯父和你的妻子搬出去之前,记得把秀荣山庄恢复成我丈夫之前住的样子。”
“我希望跟原来相比,没有任何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