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伤疤还很清晰对不对?”苏淼淼笑着看他。
穆晚晚此时的脸光滑又白皙,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完美无瑕,别说疤了,就连一颗痣都没有。
看着沈锻头不相信的模样,苏淼淼直言不讳道,“你要是不信可以仔细看清楚了来。”
这下轮到沈梁高兴地不知所以了。
“苏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才三天就能恢复到这种地步!”
苏淼淼笑而不语,给穆晚晚用的白僵蚕和美颜花的分量都是十成十,虽然有些心疼钱,不过穆晚晚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
沈梁连连称神奇,而沈锻头则一言不发地背着手朝外走去。
“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那聘礼?”
“傻小子,你二叔这是答应了。”苏淼淼往他身后示意,沈梁一看,果然沈锻头让那些挑着聘礼的挑夫进来了。
沈梁和穆晚晚欣喜异常,沈锻头看起来仍旧有些闷闷不乐。
苏淼淼想了想,忽然开口道,“沈锻头,要不这样吧,我把晚晚收作义妹,日后她要是嫁进沈家,我就当她这边的长辈,如何?”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沈锻头闻言脸色果然好看许多,“苏姑娘,你真愿意收她作义妹?”
苏淼淼笑着点点头,“晚晚她做事能干又勤快,还讲义气,这样世上难寻的好女子我自然喜欢,就看她本人愿不愿意了。”
“我,我当然愿意!”穆晚晚激动地说道,感动地看着苏淼淼,“苏姐姐,谢谢你……”
沈梁和穆晚晚的事情总算告一段帷幕,可令苏淼淼没想到的是,因为沈梁的到处宣扬,导致她这美容膏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不过这都是后话。
另一头。
王氏家。
王柳儿一大早起来便感觉浑身不舒服,当照镜子看到里面自己起了疹子时,顿时又惊又怒。
她是楼里的花魁,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显是被传染了花柳病,而传给她的人除了赵二柱那个混蛋还能有谁!
她恨得想立马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那日被强的时候,却明明看到赵二柱的症状比她好上不少,难道这个男人有药?
她仔细想了想,于是忍气吞声地找到赵二柱家。
趁着赵寡妇不在,她直接在赵二柱的房间翻找起来。
“你在找药吗?”身后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
王柳儿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这个男人顿时就火冒三丈。
“赵二柱,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把这样恶心的病传给我?!”
也是从那日开始,王柳儿便知道赵二柱并不是真傻,而是装疯卖傻。
“你自己是什么货色,我娘早就告诉我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赵二柱讥讽道。
王柳儿被他的话气得牙痒痒,却又无从反驳,只得拿出在楼里时拿捏客人的手段。
“二柱,”她一改态度,温柔地贴了过去,面颊微红,“自从那日过后,其实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而且就算我还其他想法,现在得了这样的病也只有你肯要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