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真满脸黑线,脑门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一脚踹出袁嗣老远。
袁嗣一连被重伤两回,终于时相的躲出去了,不敢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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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这次出了血本,包了一整层的西餐厅,又点了最贵的几大样,剩下的就等着客人上桌了。
小幽今天打扮的很有风采,素白的一身,里面是黑色的粗纹毛衣,外套倒穿了个大红色的中长大衣。整个人依着窗子站了一会,像是一把火烧着了墙上的油画,红彤彤的一片喜庆。
彭道承在一楼点了根烟慢慢的抽,想起上次也是这样的情景,一时感慨良多,客人没来,自己先开了一瓶红酒喝了两个半杯。
小幽微微抿了两口,看着他笑起来:“彭哥酒量好,也不急在这个时候,别一会人家还没来,主人先醉了,我可招待不了。”
彭道承搂着他的肩膀,眼瞧着白皙细致的脖子就在眼前,不顾一切先亲了几下,而后啃咬着不动弹了。
小幽拍拍他的脑袋,笑道:“怎么?喝奶喝上瘾了?”
彭道承哈哈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了他的毛衣,在那终于暴露出来的锁骨上一阵吸吮,另一只手慢慢下滑,到了一定的位置就要解他的裤子,被小幽按住了。
彭道承瞧着他泪眼朦朦的样子心里和打了鸡血似的汹涌不定,根本忍不住,待要把内裤也拉下来,只听得门口有人高喊了一声:“邵老大到,聂少到!”
彭道承一惊,体内的邪火一下子退干净了。
聂加还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大件毛衣赏穿在他身上总是弱不胜衣,那小手一伸出来也不比竹竿粗多少。不过乖乖的被邵真揽在怀里倒是十分的登对。
彭道承欣赏着他们一路并肩走过来,到了近前,早有侍者拉开了凳子服侍坐好了。
聂加似乎是第一次看见小幽,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对方的嘴唇,用一种清脆甘甜的声音问道:“哥哥这里抹了什么,红的和苹果似的!”
邵真闻言看了一眼,彭道承也扭头看了一眼。
小幽被六只眼睛看了又看,脸上害羞,早一头扎进彭道承怀里了。
彭道承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去看聂加,见聂加皱着眉毛,忙推开了小幽,干笑道:“什么节气,穿得又不少,倒上我这取暖来了!”
小幽顺势侧了一下,身体斜斜挂在椅背上,又笑开了。
整顿饭四个人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聂加身体才好一点,很多东西都不能吃。邵真一勺勺喂了他半碗粥,就让小幽带他到楼下玩。自己则和彭道承喝了几杯,打算谈点事情。
小幽牵了聂加的一只手慢慢下楼,果然像哥哥对待弟弟似的温柔呵护了他。
街对面的商店窗明几净,因为临近春节,甚至早早挂起了红色的缎带和一些时令的装饰。
小幽看着其中的一个广告横幅,上面用彩色的粗笔写着打折送礼的活动,尾巴上还画了代表可爱的动物小脸。
他静静看了一会,终于松开了聂加的手,冷淡道:“你喜欢彭哥吗?”
聂加正在聚精会神的鼓捣手下从车里拿给他的玩具,好半天,才揪着一个断臂对他说:“哥哥,你能把这个给我修好吗?”
小幽看一眼他手掌里的那小半截说不清什么材质的机器人手臂,冷笑道:“你还真是个傻子!”
聂加瞪他一眼,想了想,又跑过去打了他一下,气哼哼地说:“你才是傻子,你们全家都是傻子!”说着抓起他的手背就开始咬。
小幽疼得呲牙,一甩手给了聂加一耳光。
聂加身体晃悠了一下,就着这一巴掌软倒在地。
这可不是小事情,聂加无论在哪一头对那两个男人都是宝贝,如今挨了打,虽然委屈又不懂得还手,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抽噎了几下,哭的期期艾艾,让人心疼死。
旁边早有邵真带来的人制住了小幽的两只胳膊,靠墙按好了,却不敢去碰聂加,少不得上楼报告了事情的大概,请了邵真下来。
彭道承一听出了这个事情,率先下了楼,看见小幽向他求救,早一巴掌甩了过去,吼道:“让你和他玩,你不好好的哄着他,打他干什么,不要命了?”说着还要再动手,被邵真拦住了。
邵真抱着聂加,先擦了眼泪,更觉得脸上那个手掌印明显,当即对下面人示意道:“什么不成器的东西也敢到这来撒野,去,帮彭哥教训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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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立刻蜂拥而上,提溜了小幽出去,到了一个街道的拐角,专心动起手来。
彭道承似乎想拦,眼瞧着聂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用了一回哮喘的喷剂,心里一发狠,想到:不过是一个玩意,他敢动聂加,确实是找死。而后便没事人似的也安慰了一遍,道:“你看这事怎么弄的,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回头我惩治了小幽给你们一个交代。”
邵真没有咄咄逼人,反而轻描淡写的问起聂加:“这样好不好?”
聂加哭的全身发抖,趴在邵真怀里蜷缩着,受了伤的小动物似的。
邵真拿外套给他包的密不透风了才站起来,意有所指道:“我是相信彭哥的,孩子跟在自己身边久了,有感情,下不去手或者想袒护都是正常的。只是别太过了,聂加本来病的沉重,这两天才有了一点起色,我想着彭哥也是愿意见他大好了才带过来。不料受了这份委屈,我